记得有天晚上,我们曾一起在施普雷河畔古老的街道上喝德国著名的热啤酒御寒。20年前在德国与前辈的相遇给我留下了美好的记忆。之后,在海峡两岸及国际会议上我们又多次见面,每次见面,他总是关心和鼓励我。
他的医生雷纳托·巴格内蒂是在教宗死后才得知这一消息的。他死亡的具体原因可能永远无法确定,因为没有按照规定进行尸检。主教恩里科·达尔·科沃罗表示,在这一过程中收集的医疗记录也支持教宗自然死亡的结论。
我们修会的共同创始人舍雷尔(MariaTheresiaScherer)修女曾说,“为了天主,和天主在一起,一切皆有可能”。
在卡拉卡斯任职期间,有人尝试在传媒中宣扬帕罗林走卡萨罗利派系的路线,缘于他1979到1988年是任职国务院第二部门部长的奥吉利•斯维史天尼(AchilleSilvestrini)枢机的属下。
教宗本笃十六世最新力作《纳匝肋的耶稣》新书发表会,四月十三日下午在梵蒂冈世界主教会议大厅举行,教宗昔日当神学教授时代的高足,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的总主教克里斯托夫‧顺波
虽然出访为已故马尼拉总教区辛海梅枢机所邀,但出访计划与行程均为苏铎与数位华侨神长推动与安排。次年复活节后,苏铎带领他家乡ANESVAD基金会的两位朋友回访河北。
这封电报由圣座国务卿帕罗林枢机署名。这场大公合一会议由促进合一的博塞隐修团体和东正教会共同主办,旨在倾听和平的福音。
在10月13日上午的第11次全体大会上,184位与会神长聆听了总发言人艾尔多(PeterErdo)枢机宣读《讨论后报告》,然后自由发言。教宗方济各也出席了会议。
教宗方济各提到,拉青格枢机曾被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任命为圣座科学院院士。在他任教宗期间,一直重视圣座科学院的工作,并邀请这个科学院院长参加以新福传为题的世界主教会议,因为他明认科学在现代文化中的重要性。
答:是的,相遇文化是教宗方济各本人的外交策略,在这方面帕罗林枢机是一个得力的助手,但我们也看到,教宗本人在不同场合亲自倡导相遇文化,也获得了显著成效。古巴的案例的确是最引人注意、最重要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