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道出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多少积怨心底的悲痛和委屈,多少无奈和凄凉啊!他说:那时我感到天如此之广,却没有一小片是属于我的;地如此之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一种被抛弃的深深的狐独感包围着我!
如梁武帝做那些善事如不按着功德心去修,而是无追求心去修,不把那些功德当成功德,那么他也许离修大智慧-即开悟的道接近了。但梁武帝不明白这个道理,反而追问:何为真功德?
对此,杨祖媛女士不无感慨道:我觉得拯望会修女们就是福音中耶稣所称赞的那个穷寡妇:在自己的不足中,投上了她生活的全部。(谷12:41-44)她们的信德和慷慨,难道不是今天最值得我们效法跟学习的吗?
(这一天,青山堂本堂神父外出开会)东河、青山、昆区、二道沙河,甚至麻池、北沙梁等堂区的许多教友都来了。大家热烈祝贺您66年一片丹心、为主作工的铎职侍奉后,我忐忑、犹豫地问:“神父,可以主持弥撒吗?”
2014年11月18-19日在石家庄由中国人民大学、香港原道学会和信德文化研究所举办的第四届“基督教在当代中国的社会作用及其影响”研讨会上,周守仁主教发表“耶稣会教育——开放、卓越、全人教育、为人和与人同行
一转昔日那种认为教会乃是与世俗世界界限分明的天主之城的观念,梵二的《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这样论述道:我们这时代的……所有喜乐与期望、愁苦与焦虑,亦是基督信徒的喜乐与期望
我们所谈的是末世学观点,是道成肉身在世王国的价值观。这是一个摈弃一切去跟随主耶稣的问题。不,我不想说‘极端化’。福传不仅是献身生活的人们的使命:这是对一切人的要求。
从第二道通谕,我们得到的总结是,和平是一件精诚团结的工程(OpusSolidaritatis)(注4)。保禄六世宣称,不仅是个人,连国家也是,都是必须以手足之情的精神彼此接触。
当龙嘉利成为教宗后,他甚至公开说他从博纳尤蒂身上学到许多东西,并且常常为他祈祷。
’其实他不是一个人,光在他最早开始传教的云南昭通,就有7个与他同时代的传教士的坟墓;让农民免于每年谷类收获之前挨饿的土豆,还有不少蔬菜水果,都是他的传教伙伴张道惠夫妇(HarryandAnneParso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