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李正彬教友用车送来了米、面、油、肉和西爪,宗克让教友拉来所需的灶具,青年女教友轮流做饭,打扫卫生,老会长忙前忙后,堂区呈现出前所末有的景况。
上午,主日弥撒之后,光传媒、真真、优服邦、德利斯集团等教友所创办的企业在会场布置了展板展台,举办了企业招聘交流会,吸引了大量青年教友前来应聘咨询。
下午,他要到瓦莱塔的港口与马耳他的青年会晤。之后,前往马耳他机场,向这个国家告别,返回梵蒂冈。
后来很多青年因为见到修女们的热诚,所以都纷纷加入服务的行列。沙尔德教区的主教——保禄葛德马烈主教于1708年邀请修女们到沙尔德服务,于是该地就成了修会的中心。
进堂的人又逐渐多了起来,有很多平头青年,虔诚热心也充满在他们的身上。没有了昔日长大辫子的人,我想这些年轻人是他们的儿孙或后代吧。教堂的繁荣好像又回到了起初,但其中经历的辛酸是多么深厚的一层啊!
青年时期的德肋撒两年后,在德肋撒的一再坚持下,长上终于同意她脱离洛雷托修女会。她进行了三个月的快速医疗训练后,只身进入贫民区。她用仅有的一点积蓄创办了一所露天学校,专门收留失学的流浪儿童。
我觉得他们倒还有点青年的精神和气慨呢。他们嘴脣上飘着一个微笑,也把那生满了青苔的山丘和这浓黑的树林看了一眼。“我倒很想跟磨坊主的克丽斯订在这儿散一下步呢”,其中一个说,于是他们飞驰过去了。
当时,我们的条件是很艰苦的,但主教再三强调,无论有没有条件我们都要成立自己的天主教神哲学院,培养青年人才。当时,成立起来的北京天主教神哲学院的办学条件是很差的,住宿等日常生活的条件都很困难。
并强调所有的人,包括老人、青年、奴仆和使女,都将是这特殊倾注的受益人。在古时,奴仆和使女不被视为真正的人类,他们没有真正的权利,主人们有控制他们的一切权柄。
虽然Antonia有位朋友的亲戚住在那儿,朋友曾邀请她到安老院看看,Antonia总是拒绝,因为身为现代青年,走进安老院与自己的身分是多么不协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