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亦可能在仰光的圣若瑟大修院献祭。缅甸约有七十万教友,由十六位主教、逾七百位神父和二千二百位修会会士牧养。罗兴亚人大部分在缅甸若开邦的罗兴亚人都被剥夺公民身分。
6月20日的那天晚上,我和往常一样吃过晚饭和同学在修院操场上散步,我们手里拿着念珠准备念玫瑰经,突然间就觉得心里面特别的不舒服,莫名其妙的难受,我和东朝说了自己的感受,之后我上楼回到了宿舍。
波佐利神父当然不会说他们应该同意我去修院,或者需要他们做决定;他只说应当顺服。他这样做,其余的一切水到渠成。问:在祝圣圣油弥撒中,教宗要求司铎亲近子民。他为什麽要强调这一点呢?
例如:听过少数人的告解之后,向别人说:某一个修院,有人犯了某一种罪,这就是间接泄露告解秘密。
印尼华裔的倪瑞良神父,十二年前曾在君王堂服务,后来调回印尼的圣言会修院,再回台湾在新北市三重的圣母圣心堂服务。倪神父在三重区就近辅仁圣博敏神学院的神父宿舍,主教便请他关照到神学院唸书的中国神父。
记得有一年的寒假修院即将开学,我准备离开家坐车走时,正在洗碗的母亲竟然连忙跑到家里,拿了两个桔子塞到了我的手提包里,当时我的眼模糊了,我被她这一无言之爱的行动所感动!
“爱得愈深,活得愈真”,这是我对上海修院9年修道生活的总结,也是对上主对我最大恩惠的明证。在牧灵生活中,我常常向上主呐喊。有些人说我是一个麻烦,主也可能会讨厌我的。
对此,圣座新闻发布中心主任隆巴尔迪神父指出,年轻的拉青格在纳粹时只是一名“在修院学习的学生。十六岁时,和所有同龄人一样,被强行征入预备役保卫遭到轰炸的城市”。
记得当年在修院受教时,那位老年神师常劝我们年轻小伙子,读经必须像母鸡喝水一样,每喝一口水,必须仰天观望一下,然后再慢慢吞下去,读经亦多如此。
因为交通不太便利,救援物资都集中在意大利北部,故此,马尔凯的物资十分急缺,很多医生都没有专业防护口罩,只能佩戴普通口罩,有些二三线医护人员甚至在佩戴隐修院修女们应急自制的布口罩(其实根本无法预防或抵御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