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尔比总主教引用了教宗方济各的话,对斯里兰卡信友团体说:「当他们来杀我们时,他们是否询问我们是圣公会信徒、五旬节派信徒、长老会信徒或是天主教徒?他们只问我们是不是基督徒。
助学金分别由两个团体赞助,一个是西昌教区赵伯多禄弟兄帮忙募集到爱心善款1.2万元,另一个是由深圳安多尼教堂张天路神父引介恩人捐助的持续爱心助学金3万元。
罗马圣艾智德团体、坦尚尼亚前总统基奎特和联合国等国际调停者作出了贡献,但这份和平协议终究是国家和地方层级的协议,主导人是纽西总统和已故的前全国抵抗运动组织领导人德拉卡马。
我强调了所有的相关活动,特别是那些来自协会和运动团体的创举,例如“明爱会”(Caritas)在乌克兰和格鲁吉亚的行动。
传教士一度被逐出日本,当他们返回那里时,竟发现「所有的团体都井然有序,每个人都领了洗,学习了要理,并且在教会内结婚」。两年后,教宗方济各在接见日本的述职主教时,再次进行了以上的反思。
(匝八1-3)教宗说:“尊重、热爱生命并使生命成长,这是天主临在于我们团体中的标记,也使一个民族走向成熟。当人民关怀老年人和儿童,并把他们视为珍宝,这是一个天主临在的标记,也是对未来预许的标记。”
尤尔科维奇总主教说:「可持续发展和建设团体是一种长期投资,有助于缔造和平,加强我们世界对危机、天灾、冲突和战争的抵抗力。
这种对天主的态度也在团体的举止中体现出来:在彼此服务的喜乐中反映出来,以这种方式找到了自己的赏报,而不是期望得到认可和利益”。
亚马逊70%的团体每年只会受到一名司铎探访一两次,而且今天对偏远地区传教的热忱似乎有所衰减。
为什么在家庭、团体、工作场所和政治领域人们不能修和呢?仇恨的播种者就是如此。由于魔鬼的嫉妒,死亡进入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