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钦佩远涉重洋来到中国的传教士们,他们为了基督,为了福传,弃亲人、舍国家,不辞千辛万苦,把福音的种子撒在了中华大地,李保富说:看到他们我感到自己一无是处,与他们所做的更是差之千里。
如今虽然一位传教士走了,但她及其修会的故事的确还没完。无论是她们创办的学校,还是受其影响而自发成立的希望之友善会、冀望团体,抑或献县圣望会、邢台炼灵中保会,其修会的神恩、使命、精神还在延续着。
我们现今世界不断地发展,因此,有些传教士心中浮躁,认为传教无希望,跟不上潮流,教会世俗化了,没治了。但为何不把中国佛教留给后代的中国人的那份潇洒自在继承下来,并发扬在福传事业上来呢?
他尤其爱看《圣人传记》,他说:“当初那些外国传教士离家弃国,飘洋过海来到中国艰难福传,有些竟然死在了中国,永远地睡在了中国的泥土里,与国与家永久诀别,这种为福音舍弃一切、不畏艰辛、不惜生命的精神给了我很大鼓励
PaulClaudel在他的SoulierdeSatin中说一位耶稣会传教士成了海难的幸存者:船已被海盗弄沉,被捆在一桩断桅上的他,置身于波涛汹涌的大海上。
1825年圣鲍思髙九岁时,有一天他梦见自己在意大利的乡村,在一块平地上和一群乡村的野小子一起玩耍。
而意大利为何比西班牙更严守教规,美国总体上讲为何比欧洲国家更严守教规?看来现代化程度的差异并不必然与宗教信仰的程度相关。另外一个不符合世俗化理论的例子是新教和天主教信仰程度的差别。
我们可想象自己在意大利的一个小镇Greccio,靠近Rieti,圣方济停留在这小镇;大概是他从罗马回程的路上。他在罗马获得教宗Honorius三世批准了他的会规。
后来,意大利小姐马莉安妮代替她参加了舞会,结果不幸真的发生了,马莉安妮乘坐的返回罗马的飞机,在空中突然发生故障,导致飞机爆炸,火葬长空,无一人生还。
从1920至1954,共有150位高隆庞传教士为中国服务。1950年代后,高隆庞修女们留在香港从事医院、教育和社会服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