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在日常生活中常常有这类的事情,几个人聚在一起时,说东家的长,西家的短,笑话别人,只看见别人的错误而看不见自己的缺点。还有家庭对子女的影响有直接的影响。
1979年去新疆住在姐姐家,那时宗教政策刚刚开放,新疆神父非常少,受新疆神父的委托,在姐姐家中为多年没有见到神父的教友听告解、做弥撒、开圣体,提供牧灵服务,1980年到乌鲁木齐教区备修院,给修生们讲课,
在1662-1670年间,京师有一信教官吏被发配到右玉县曹家山村,由于常有在京传教士来看望他,遂有多人信教,并在该地建有教堂(该堂系山西北部最古老的教堂)。
在聊城住了半个月的医院后,儿子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重,原来活蹦乱跳的孩子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只好抱着儿子来到济南,把希望寄托于齐鲁医院。我多么希望医院能告诉我孩子的病不要紧!
这时的家真有些家破人亡的意味!我在痛苦中不停地质疑:“主,这些都是你的“降福”吗?”我拔通了修会的电话。听到修女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起来……。电话里传来亲人的声音:“家里出事了吗?
辛甸堂区的乐队和十里河堂区的乐队早在一个月前就特别邀请教区夏连齐、石磊两位老师指导,积极练习。
那时候,我在家里照顾孩子,料理家务,最盼望的,就是能常常的朝拜圣体,可是,家离教堂还有三十多里,只能在主日去教堂参与弥撒,平日里想朝拜圣体很难。
平时在教友家祈祷,大瞻礼都得到野外空地搭建祭台参与弥撒。每逢大瞻礼,大哥就忙得不可开交:写庆祝瞻礼的大对联、小标语,拾掇场地,搭建祭台,请神父,找乐队,常常连饭都顾不上吃。
记得刘神父刚调到我们教堂时,真是一片荒凉,院子里杂草丛生,连条平整的路都没有,一遇到下雨天,行走都困难。刘神父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他蹲下身子一点点拔掉院子里的草,并着手修路。
先是清同治二年(1863年),时任江南耶稣会会长的法国人鄂神父看中了这块地方,开始地主坚不肯卖,后几经托人设法才算将“土山连西北良田十余亩”买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