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次手术后耳朵出现了积液,几次穿刺后虽下管做了引流,但仍然有积液,点药时耳朵、脸、头、脖子都疼,有时疼得我禁不住叫出声来。但还要坚持10分钟,才能转头让药慢慢流出来。
自己在一处山路上姗姗独行,隐约的看到几米远处有四五个人坐在一张桌旁,其中一人向我招手,我朝他走了过去,他轻柔的对我说:“我知道你平时身体不好,给你这包药你吃下去吧。”
表弟他们对这个变化惶恐不安,因为不知道主人家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有人说,该不是在钓鱼吧,大家觉得有道理。不过,没老实了几天,表弟他们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21.我有没有做坏榜样、滥药、过量饮酒、与人打斗和争吵?22.我有没有杀过人或伤害过任何人?23.我有没有堕胎或建议任何人去堕胎?24.我有没有参与或赞成安乐死的行为?25.我有没有尝试自杀?
从此免疫功能全部丧失、且身体内器官(肝脏因药副作用已硬化)会渐渐衰竭直至死亡,按照医学论证存活概率1至3年,最长不超过5年。然而至今已18年过去了,我不仅仍好好地活着,而且在基督内活出了新生命。
诚然,媒体并不是解决社会不公和罪恶现象的万能药,尤其在媒体尚未充分地获得其应有的独立性时,我们更不能奢望太多。
因此他在行医时,常是免费出诊,对无依无靠的老人免费赠药,以耶稣基督的博爱精神处世为人,用诚信、认真和致力慈善等行动见证福音。
当时五层高的老主教府没有电梯,神长们都住在一至三楼,她就楼上楼下端着药盘挨屋为卧床不起或行动不便的老神长们送药和注射。中午大家都休息时,她就一个人到教堂拜圣体、念玫瑰经。
两个月过去后,病情有所控制,大夫说,还需打一年半的针,吃三年的药才能有效治愈,这种病潜伏性强,再次发作会很麻烦。
记得小时候,村里如有教友病入膏肓、无药可救时,大人们就奔走相告,呼吁大家去为临终者念善终经,那种氛围直让我感到临终的嘱祷是多么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