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大姑还受着监视,她就利用捡树叶、拾粪,走街下巷到农村给教友治病和传教,灵璧城乡教友随之增多。大姑一个人管理不过来,她就挑选了10多个教友分片带领祈祷。
当初领洗时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好天主召叫我的过程还历历在目——毕业后,一个农村的小山丫怀着无限的憧憬和梦想,孤身一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了自己艰难的创业之旅,心中倍感孤独和无助!
陆伯鸿在同董家渡主教座堂一位龚神父接触期间,成为一名热心的教友,他虽然并非神职人员,却经常和一批信仰天主教的实业家(共19人),从1912年起,以热心教友的身份,乘坐简陋的交通工具,外出到上海附近各处农村传教
他年长于我父亲十几岁,他和我父亲一样也是一名转业军人,不过因为他文化太低,只能留在农村务农。他宽厚、勤劳、善良、平易近人的性格,深受村里人的尊敬和爱戴。
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一位农村教友的儿子患淋巴瘤,住不进医院,母亲将他们母子接到我们家食宿看病。
1968年爸爸被打成右派,母亲也受到牵连丢了教师的工作,在农村一呆就是十年。母亲带着六个儿女艰难度日,在艰苦的环境中不能宣认信仰时,母亲常常与我的姐姐偷偷祈祷,凭着对天主的信靠与交托度过了艰难的日子。
1968年,全国掀起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同时,许多高级知识分子也被下放到农村接受再教育。屈家庄村来了几位中央美术学院的大学生,高中甫毕业的杨万恒抓住机遇,虚心请教。
1968年爸爸被打成右派,母亲也受到牵连丢了教师的工作,在农村一呆就是十年。母亲带着六个儿女艰难度日,在艰苦的环境中不能宣认信仰时,母亲常常与我的姐姐偷偷祈祷,凭着对天主的信靠与交托度过了艰难的日子。
小姑娘来自河南农村,今年只有18岁,从小失去双亲,跟舅母长大,去年来到了西安打工。初见她时,是在教堂院子的宣传栏前,她很大方地走近我,询问我说,她能不能也和耶稣认识,作朋友?
那时候的农村还很贫困,印象中我的祖父母总是很忙碌,但最让我难忘的还是他们对信仰的虔诚。我们村在周边来说是个大村,村里伫立着号称教区第二大教堂的圣若瑟大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