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教宗说:「对教会、对司铎的心肠和对所有信友来说,病患享有特殊地位。他们不该遭到丢弃,相反地却要治疗他们、照顾他们:他们是基督徒关切的对象。」
弥撒结束时,百岁司铎张振华老神父和徐神父一起为老人们施行动了傅油圣事,并给每一位老人分发了一份小礼品。
很多男女会士和司铎前往福岛担任志愿者」。
显然我也有自私的一面:星期二来了个听告解司铎,当时我表明了这类型的事。我想到自己当下和往后的职责。在疫情过后,作为罗马主教、教会的领导者,我将提供怎样的服务?
科瑞尔蒙席就席卷全球的Covid19疫情致函国内男女修会团体和会士们指出,“修会会士、修女、司铎、执事、牧灵人员以不同的创造性方式、不同的工具在精神上伴随信众已经深入到了团体内、深入到了天主之民中。
亚沃尔斯基总主教意识到培育本地司铎的重要性,于1997年建立了利沃夫大修院,他担任修院院长一职,以能更密切地关注修院的发展。此外,他也特别注重培育平信徒。
在堂区,我们要求司铎检查人们有没有戴口罩,在某种方式上,要设法保持一定的距离”。若瑟神父最后说道,我们看到每个家庭在接纳他们的地方占据一个角落,他们之间能彼此保持相对的距离。
我非常激动,尤其是向教宗讲述我经历的一切,我请他为我服务过的团体祈祷,有两年多的时间,那里没有传教士和司铎。我请教宗在祈祷中记得尼日尔教会。教宗非常专心地聆听我讲话”。
追悼会由教区马永禄神父主持,追思安所礼由韩英进主教主礼,七位主教参礼,本教区众司铎和宗主教的“神子”们在低沉而哀伤的追思歌曲中,将主教的灵柩缓缓安放于堂内。
当时他是圣体会的省会长,他的司铎生活中的无数个小时是在忏悔室中度过的。阿里斯蒂神父是一位富有慈悲和深受爱戴的人,对年青的贝尔格里奥的灵修生活有著重要深远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