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说:我们会遇到一些庆祝圣事或纪念活动,当你进去一看,你根本分不清楚这是天主的家还是一个社交的会客厅。有些庆祝活动落入了世俗。礼仪庆祝确实应当美观得体,但不能世俗化,因为世俗取决于金钱偶像。
记得也是最后的一次去探望,我在病床前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你还是早点入教吧,趁我们还有时间。人,哪怕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产生悔意也是难得的。但远离二百里又没有神父,我有什么法子来帮他挽救灵魂呢?
那时对天主的认识很模糊,只听别的教友讲,好好求,求天主让你考大学。随着年龄的增长,知识的增加,对天主的认识也逐渐改变。我怀疑过也坚信过,抱怨过也感谢过。
有一天父亲对昝益谦说:“你的病,人已无能为力,交托给天主吧!如果天主治愈了你,你就去做神父吧!”求愈心切地昝益谦痛快地点点头。
哥哥说:“你瞧,在小溪另一边的那个庄园里住着我弟弟。上周我们两个庄园之间还是一个美丽的大牧场,但是,前几天我弟弟用推土机开了一条渠,从此,一条小溪横在我们的庄园中间。”
主教听了这位富翁的话,便带他到一个窗户前,对他说:“你向窗外看看,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这个富翁望窗外的人群说:“我看见了许许多多的人。”主教又带富翁到一面镜子前面,问他说:“你现在看见了什么?”
你对我说有一个字,就是‘爱’答复我为何:你告诉我若能明白必须在目前开始去爱。爱吧!你仍然对我说;爱吧,你一定会明白,你会找到真爱。”每当我看到乡里人死去就觉得人生没有意义,人生一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保安问,这是你的镯子吗?她答,是。是这个贼偷走的,就在刚才。保安说。她是知道的,她抬起头看了看那个小偷,那一眼让她呆住了,少年的眼里全是乞求的眼神,是恳求,甚至是绝望。那一刻,她的心忽然柔软起来。
之後,当他在照片上签名时,对我说:‘你可以把这张照片恭放在教堂里,因为他现在是真福。若有人对你说你没有权利这麽做,你就对他说是教宗允许你这样做的。
你带着你生命的全部行李:研究、出版、朋友、父母、你得照顾的青年会士弟兄,一切的一切。感谢你的‘自然’。其次,我要感谢你所付出的努力,你所做的准备。这意味着责任,认真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