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重提4年前他在里约热内卢发表的讲话,尤其谈到阿帕雷西达的牧灵遗产,以及必须学习它以地方教会参与为基础的方法,使这方法在美洲大陆的使命中延续。
我们必须竭尽全力将自己所获得的福音恩宠,分施给他人,正像耶稣所教导的那样:我在暗中给你们所说的,你们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报告出来;你们由耳语听到的,要在屋顶上传扬出来。
实际上,我是行走中的人,我必须向前瞻望。此外,死亡也是一份遗产,但它不是物质上的,而是见证的遗产。教宗以达味王为例解释道,达味是个大罪人,却也是个了不起的忏悔者,虽然犯了那么大的罪,最后也成了圣人。
教宗答说,司铎必须是一个永远走在路上的人,一个懂得倾听但从不孤单的人:他拥有被陪伴的谦卑。分辨至关重要,它能帮助我们懂得如何前行,知道哪些可行,哪些不可行。教宗在回答一位苏丹修生的提问时如此表示。
这些民族守护着一种特定的文化认同,一份独特的历史财富,如今他们不仅要面对自己文化内部出现的威胁,也必须扞卫自己的生存和土地。他们中最脆弱的群体是那些被称为处於自愿隔离状态的原住民。
然而,青年今天必须面对众多的挑战,其中包括:移民、吸毒、同性恋问题、失业、在性欲和堕胎上的伦理问题、神秘主义的影响、滥权的悲剧。
教宗又说,为了受人重视,必须奉承,必须说别人喜欢听的话,必须改变自己的行为与意见来迁就他人,这样,他便与真理断绝了关系,令自己在未来要谴责今天所赞美的。
这些价值是什么,这便是高等学府必须面对的伦理道德问题。在这方面,天主教大学扮演重大的角色,它必须忠于自己的特征,努力为社会及教会服务。
此外,在谈及长者时我们必须学会改变动词时态。教宗说,“不要只用过去式,好似长者只存有过去的生活和陈旧的档案。上主能够也愿意透过他们来书写新篇章,即圣德、服务和祈祷的篇章”。长者也是“教会的当下和未来。
这就是世界所赐的平安:「它的代价很高,因为你必须不断更换平安的工具:某样东西激发你的热情,带给你平安,之后热情消逝,你必须换个目标。它之所以代价高昂,是因为它短暂又贫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