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住的房子是老土坯房,被大雨冲塌了一个角,随时有倒塌的危险。小孙子很懂事,每天五点起床,烧火做饭后上学,中午放学回家做饭。我体弱多病,一点收入也没有,所以度日如年。只有每天祈祷主能保佑我们。
为建成修女院,80多岁的老院长曾照普因操劳过度曾两次住院。新建的修女院占地面积10余亩,建筑面积3000多平方米,落成庆典在老河口电视台当晚新闻中播放,第二天,老河口日报也报道了这一庆典。
最近一段时间,她们又承担了为附近养老院的老人和望都麻风病患做鞋的任务。
有的是刚刚领洗入教的“新兵”,有的来自祖辈相传的老教友家庭;有青春飞扬的青年才俊,也有忍受多年疾患的耄耋老者。
村里的老人称,这里百余年前也曾有过一座天主教堂、但到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毁于战火。现在村子西边的天主堂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落成的。教堂大门朝正北方开着,门檐上铸着一个一米见方的十字架。
老院长刘定汉主教担任神哲学院顾问。新任院长马英林神父是河北神哲学院的第一届毕业生。
如果不假思索地忽略了这一点,或抱着“人人为我,我为我”的思想,都是“老西拉胡琴”吱咕吱自顾自的话,那么,这句经文对大家就都没有意义了,只是有口无心地用嘴念了一遍而已,完全是“瞎子点灯蜡白废”了。
天水市党政、统战部及宗教部门的领导也前来向老主教祝贺,并送了花篮。庆祝会在教区乐队高奏《天主经》中开始,首先由教区长赵建章神父致贺词。忆往昔,在极左路线时,为了给主作证,赵主教身陷囹圄13载。
我所在的大同教会新教友的人数远超过了老教友人数,且发展势头强劲。领洗后的教友变化显著,就以大同的一位新教友为例:张瑞芳领洗后,性情温和了,家庭和睦了,她用言相劝,以善表感召,使得父母儿女都领了洗。
我是一位生长在老教友家庭中的孩子,圣名玛利亚,原来信德在我的内心扎根并不深,也许是因为历史类的书看多了,使我时有对天主是否真的存在产生疑问,由此可见我是多么的无知,多么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