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病床上默默地祈祷:主啊,你知道我的家庭情况:上有老下有小需要我的照顾,而且我的经济情况您最清楚,主啊,救救您的女儿吧!圣母妈妈,请您帮帮我。我该怎么办?请您为我指路。
你知道,光要地皮就要了好几年,很不容易。今天总算说好了,下一步就是集资了。昨天教友们开了个会,决定按人口摊钱,每人100元。即便这样钱还是远远不够,所以多献更好。你看你能献多少?”
当我在外面受到屈辱后,总会不自觉地拨通家里的电话,向电话那端的父母诉说;当我生气时,也总会向父母发脾气……我知道,他们给我的总是关怀与爱、包容和谅解。
接着,她理所当然地祈祷说:“……在你处理这件事的同时,可不可以请你寄一个洋娃娃给这个小女孩———让她知道你真的爱她?”同往常一样,我是当场与小孩子们祈祷的,但我能真心的说“阿们”吗?
这些叹息不是徒劳无益、令人沮丧的抱怨,而是如同圣保禄宗徒所说的产痛的叹息;这是产妇疼痛的叹息,但她知道新的生命即将来到。我们的情况实在就是这样。
但若翰知道这个结局,知道自己该当消逝。他从起初就这样论及耶稣:祂应该兴盛,我却应该衰微(若三30)。若翰一直衰微到死亡。他生前做了耶稣的先驱和宣讲者,强调自己不是默西亚(若三28)。
白天,他在外面疲于奔命,有时一整天也不打一个电话回来,她理解他,知道他在外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的将来。晚上回到家,大部分时间里,他总是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查资料、整理讯息、打客户电话,然后昏昏地睡去。
我们知道清除房间的垃圾是很容易的,但是要把心灵上的灰尘清除干净,确实要费一番功夫的。
(98页)“天主可能知道宇宙是如何开始的,但我们无法给出任何特定的理由,认为它会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开始。”
我们若细加研究,才知道保禄当年的社会,均受重男轻女的观念所束缚。犹太人常把妇女的地位与儿童及奴隶相比,因此,不许她们在会堂内公开发言,更不准女人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