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朋友负责整理教区历史,她笑说自己是整日往返于冷冰冰的坟墓,与‘死人’打交道,遗世而独立;经常为了一个数字、一张照片像乞丐一样求了这个求那个,遭到白眼和冷遇时还得赔以笑脸。
曾读过一篇文章,记述的是二战期间一位德国老人的故事。他的家在农村,那里人烟稀少。有一天一位身穿风衣,头戴礼帽,手提皮箱的男人在他家院子栅栏外徘徊。
堂里有几位老人正在念玫瑰经,堂门口几位教友正在忙着,仍没有看见神父,就在转身走时,一位“老人”站起来,我才认出这就是柳神父,他正与大家一起布置教堂。
有一对儿年过八旬的老人,在漫长的70多年里远离了天主,放弃了信仰。现在他们开始醒悟,决定回到主的羊栈。
她是一位裁缝、家庭妇女和要理传教员。她的生活简朴,但是并没有与世界隔离:在文化斗争(Kulturkampf)期间,她支持天主教刊物。贝斯印有五伤,这恩典彻底改变了她。
一代善牧、一位谦和仁慈的老人离我们而去,心中顿感失落,悲痛的心情难以言表。
前天(7月17日)下午,沧州教区最后的一位高龄神长、信德编辑室的早期责任编辑——刘绪俭神父安息主怀。沧州教区的神长教友、信德同仁、信德读者、各地作者纷纷为刘绪俭神父献祭祈祷。
贝丘枢机称新真福是一位带有羊味的牧人。
其中一位聋哑老人穿上新衣后笑逐颜开,他激动地打着手势,连作揖带鞠躬地向修女们表示感谢。一位名叫雷陆的老人看着修女们为自己穿在身上的新棉衣,激动得热泪盈眶:“感谢天主教修女对我们的关心和爱护!
瞻礼六的一天,我去教堂朝拜圣体,向南远望,往日清晰可见的教堂身影也被灰暗吞没了;朦胧之中突然看见一个人走近,是我们村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我上前问他:这样大的雨,您一个人上田地里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