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曾记得1989年的一个暑期,兰神父带着我们这些准备进修院的青年们,冒着酷暑,骑着单车,去周至教区昝家堂区,为求一位教友老先生的墨宝,让他书写“天主堂”三个字。
但今天他们并不孤单,因为没有人管他们叫父亲,我们叫;没有人给他们过节日,我们陪他们过;没有人会记得他们,我们记得;没有人会在乎他们尊重他们,我们会让他们活得像人……郝圣花院长专门去献县城里采购回来一些美食
我们常记得庇护十一世在那非常艰难的时期曾说过,我们在精神上都是犹太人”。另一方面,“在天主子民、信友团体和地方教会方面尚需作出很大努力。
犹记得6月末时,妹妹紧张地在网上查中考成绩,当看到分数时,立马转身对着墙上的圣像说:天主,你真好,给我一个这么高的分数。妹妹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闭着眼睛朝天主叩拜。
孙丹神父在弥撒讲道中说道:把对方放在心里,常常记得对方,犹如在感恩祭中我们经验主对我们的爱;同样,在婚姻生活中,夫妇要常常记得对方。
这本圣经伴随着我的人生40年了,渡过大海,越过山岗……记得梵二大公会议后,1963年起,渐渐开始使用中文礼仪时,我欣喜若狂;当时要到圣堂辅祭,才接触到中文《每日弥撒经书》(1956
在世俗化甚嚣尘上的今天,国内外男女圣召短缺问题日益突显。放眼国内,三位神父的圣召之家极为罕见。笔者在信德文化研究所主办的城市化与移民及牧民照顾研讨会上见到了安阳教区张
春天开的花很多,可是结果子的却很少。大家都会开始,但恒心到底的才是圣贤!22年前的一天,天主记得我,召我做使徒。那时我的心就如同厄玛乌二徒在与主耶稣谈话的路上,心是火热的。
「天主对人无限的宽容﹐从耶稣对犹达斯的无限宽容中显示出来。」
教宗说:上主对待犹达斯的态度最能让我领会上主对亡羊的态度。犹达斯是福音中最迷失的羊。他是一个心中总是苦涩的人,总是批评别人,总是疏远人,不懂得与他人共度无偿生活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