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的一种奢望啊,只有妈妈才能读懂,孩子当时一定在凄厉的呼喊,妈妈,妈妈。孩子哭喊着的就是这两个字,肯定是,再也没有别的,此时妈妈啊,你哪里知道,孩子苦喊声既是希望又是绝望。
信德网讯献给妈妈一朵玫瑰花,感谢妈妈的恩情,您关心我身体勇健,也关心灵魂生命……在唱经班的歌声中,海口堂的妈妈们排着长队喜悦地从神父手里接过玫瑰花。
那天,4岁的儿子星星好奇地打量着她,问,妈妈,你的头发哪里去了?她看着一脸天真的儿子,心如刀割,但脸上却笑着,她说,妈妈的头发,去了天堂呀。
爸爸和妈妈分开了。我和妈妈生活在一起。妈妈承担起了我的生活和学习,并且还建立了自己的事业。 那天下雨的晚上,爸爸赶妈妈出去,我吓得直哭。
妈妈今年已是74岁高岭的老人,仍然为着我们兄妹四人而操劳,为了我们的信仰而惦记这个、挂虑那个,就是不把自己的衣食住行放在心上。信仰的虔诚妈妈不识字,早晚祈祷文倒背如流,玫瑰经是天天不忘。
信德网讯5月14日母亲节,海口圣心堂的妈妈们都收到了一支玫瑰花。神父为母亲们送上花束弥撒后,杨神父向所有母亲问候节日快乐,并鼓励每个妈妈都效法圣母,做小玛利亚,把自己的家建成圣家。
从马文秀家出来回到家中已接近中午,我那84岁高龄的妈妈正在厨房忙碌我们娘俩的午餐。在吃饭的时候我跟妈妈谈了上午的经历,对信了多年佛的妈妈说:文秀奶奶真有福气。妈妈悠悠地说:我也有福气。
我一年级时的圣诞夜,和妈妈一起到一个姐姐家玩。我和姐姐一起打电脑,看电视,不知不觉已是夜晚十点多钟了。妈妈叫我回家了,可我仍是依依不舍,还想再跟姐姐多玩一会儿。
车开到我家门外的斜坡下面,就上不来了,因为路确实太滑了,我只有自己拎着东西走下去,再撑了把伞,妈妈又对我嘱咐一番,我这才动了身。外面冷雨纷纷,路是出奇的滑,我步履艰难的走着,妈妈在门口送我。
——读《妈妈再爱我一次》有感同往常一样,拿到“信德”,我的五官便贪婪的感应着油墨的芳香。阅至五版,《妈妈再爱我一次》(2002年4月15日)一题赫然映入我的眼帘,情不自禁将其浏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