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开心也很感激我能有这样的一个机会,从那次治愈到现在,我还没有进行过任何治疗,也没有犯病。在前两年的这个时候,因为天气比较冷,都是生病最严重的时候,但是今年到现在我一次药也没有吃过。
血染的月亮,三天黑夜,只有祝福过的火柴和蜡烛才能点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了,但是所谓的末日却不知去向。十几岁去教区准备修道的时候,听到主教神父说起长辈们说起有关世界末日的事情,却已不再那么惊心。
教友们在参加完祈祷后说:“我们往往参加贺堂、圣神父、修女发愿等教会庆典只是参加过晚会,还没有参加过这种大型的泰泽祈祷,我们感觉这样的祈祷让我们在歌声与默祷中与主相遇。”
教宗虽已年过八旬,但是他对宣扬福音的热忱依然不减。在此机会上,世界各地都以极大的热情为教宗庆生。有的信徒透过电子邮件寄发贺函,孩童们则以信件向教宗祝贺。
教宗强调了对痛悔己过的人要采取的两种态度:即,举行宴会和喜乐!这是福音中父亲对大儿子指出的,后者看到父亲拥抱挥霍了自己的财产后回到家中的弟弟非常愤怒。天主始终以怜悯和温柔宽恕。
教宗表示:“有一位在意大利这里首屈一指、担任某个协会主席的科学家,他对我说过:‘我的小孙女前天刚出生,我不希望她在三十岁之前就要生活在一个不适合居住的世界上。’事情就是这样。必须意识到这一点。”
罗国辉神父在做精彩的讲课罗神父他是这样说的:“你们把人家教外的朋友找来,给他们讲天主,讲耶稣,讲天国的道理,讲我们教会的教规、教义。
太原总堂培养过几次教理老师,主要方法是印发资料,由神父们讲相关知识,一两个月结业。对原有能力讲课的老师提高了水平;对原没有讲课能力的人,还是不会讲。
世上只有一种成功,那就是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过一生,宁夏教区的刘俊红修女就是这样的人。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我们都会在岁月中消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要说或者想说,而且有独特的感受。
我们北齐村是个外教村,要过信仰生活很难。这里离有教友的堂口都很远,要过瞻礼,必须去四五十里外的教友村。因此,一年到头,进堂念经,参与弥撒的机会很少。文革期间,我只能单独默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