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内利主教说:「因此,我相信我们的任务多少也包括要守护这个先知性行动的记忆。他们所做的这个先知性行动现在当然更加重要。」(原载:梵蒂冈新闻网)
六月,留得住记忆,却留不住时光;看不到相见,却看得到离别。在这个蝉鸣不止的毕业季,北京修院迎来了2020级七位修士哲学毕业。
我有个深刻的记忆…某年圣诞节,一位牧灵志工与我分享他真实的内心:“我不怎么喜欢过圣诞节,总觉得四周的欢乐气氛与我无关…我一位家人就是在某年的圣诞节前病逝…”他那忧苦哀伤的眼神,让我了解失去至亲的悲恸,不是用所谓的
对许多人来说,看杰瑞叔叔说美语或许是小时候印象非常深刻的记忆。杰瑞的名声势不可挡。
总之,世上许多社会名流,随着时间的推移,都慢慢淡出人们的记忆。只有主耶稣,非但没有被忘怀,而且越发普遍、广泛、盛大热烈地受到庆祝和敬拜。
纪念不单有记忆,一个单纯记忆的意义,它也指出,我们每次举行这圣事就是参与基督的苦难、死亡与复活。
因此,司铎们应从那植根於教会和我们祖先的信仰记忆中汲取力量,因为寻求我们信仰的根源极其重要。教宗提到一件他个人的轶事。在一次避静中,他对死亡和公审判的默想很是费解。
那充满幻想的时代,那热乎乎的修院土炕,那圆润悦耳的钟声,老院子那微笑的面孔,留在我们心中的是一段温馨美好、刻骨铭心、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修好也是为了医治记忆,临终者不再受困于噩梦般的记忆中,能安然地踏上通往天家之路。迈向死亡的过程可能是漫长和痛苦的,临终者及其家人能否放下顽固与执着,从容面对呢?
丢弃文化的最先受害者是年长者,他们是人们的记忆和智慧,他们的长寿往往不被看作一份恩典,而是难以承受的负担,尤其当他们的健康严重受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