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势不好,乖乖地下了车。忽然,两人深情慌张,很快又消失在高粱地里。后来从外村一病人口中得知,两人正要抢自行车,突然看到后面来了骑马的队伍,吓跑了。那时没有打仗,哪来骑马的队伍呢?
看着小伙子掉头把车开走,我再扭头往前走,心中又纳闷起来,教堂在哪儿呢?走了十几步,在昏暗的路灯下,我终于看清前面建筑物的门楣上方,有天主堂三个大字,顶上有一个看不清颜色的十字架。
下了车,拾级而上,一米二宽的青石台阶,起初显得有些急促地陡,好在路边种了多排约三米高手腕粗的树做围栏,这增加了极大的安全感。来到稍微平缓的拐弯处,已是汗腺张开,全身发热。
任阿姨一家人每天早晨乘一个多小时的车来参与弥撒,数十年如一日风雨无阻,经常参与堂区各种工作和团体避静、读经分享活动,爱心探访小组常常闪耀他们的身影,在教友中树立了虔诚事主的良好形象。
这两股力量的平衡令一道桥更为平稳和有足够弹性,好能承受极大的重量,让人、车、物通行。在本主日的福音中(若8:1-11),各种不同的能量,都投放在耶稣这个人身上。
向两对夫妇传福音17日这天的中午,我到了赞皇县城的三里桥,由于下午3点以后才有开往下麻村的车。借着等车的时间,我和桥洞旁卖菜的张建民夫妇聊了起来。
一辆载满了乘客的长途远郊车马上就要出发,一位神父背着行李匆匆赶来,边跑边挥手,示意司机师傅等等自己。
来自邯郸的志愿者张小燕、乔江林、姚海江三位师傅在得知涿州需要家电维修服务后,立即响应邯郸社服的呼吁,开了近400公里的车,到达刁窝镇小柳村后就马上投入到紧张的维修工作中。
当时经常有年轻神父向他借车,只要车在家,张神父就会满口答应。有时车坏了,年轻神父们却说张神父不愿让用,态度很不好,说话特难听。我听后实在忍无可忍,想去找主教说理。
坐过我车的教友都知道,我开车特别快,总是想超过前面的车。在第二个十年里,我接到了堂区轮换的调令。从圣神父到二零一四年,我离开了服务了十六年的五家庄主教座堂和开平区刘庄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