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近50分钟的绕行,游行队伍从教堂大门返回,依次进入圣堂,开始了隆重的弥撒圣祭,由周伯泉神父主祭,徐麒方神父和百岁司铎张振华老神父共祭。
我们在他们原先的房子门口留了张合影。这些年每次看这张照片,我都感慨不已,不知此生能否再见到他俩。最后见到他们的时候尹玮玲已经显现出明显的健忘症,吉姆的体力脑力也已经大不如前。
(张士江神父“圣爱”2006年8月第75期P23)这个数字值得我们每一位神长、教友深思:1949年我们的教友是人家的6倍,现在人家是我们的3—4倍。人家的福传速度是我们的20多倍!
因为申请低保一事,与村书记发生磨擦,受到他当众羞辱。心里窝火,冒着下地狱的危险也要和他反唇相讥,为了不给天父脸上抹黑,我打算退教,这一次,郭神父和杨姐劝阻了我,及时修正了我的错误,把我拉回天主的羊栈。
不是神经病,是神精兵领洗后,沈文英就成了前牛屯村有史以来的奉教第一人,她把从天主那里得到的喜乐常挂在脸上,把领洗后的心火都用到了福传上。
教会开放后,父亲就被选为我村堂口的会长,虽然父亲没有上过学,但会口买东西的钱和票据都井井有条压在床底。
一、前言(一)随着交通与通讯的发达,现在将地球称其为村并不为过,村长理所当然应该是联合国秘书长了,村民就是每个国家、企事业及各种社会团体、每个自然人(本文更多指的是后者)。
然而今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听我们村一位老教友说,当年我的爷爷也领了洗,当然是在极度秘密的情况下,那可是非常时期啊!
河北省唐山市丰润区欢喜庄乡八户村71岁的基督徒政协委员梁培德在接受“信德”通讯员采访时坚定地说。在没有当政协委员之前,我就秉承基督爱人的精神,关注教会内的善事善工。
第二天一大早吴会长带我们去走访了周边村的教堂,这里虽然崇山峻岭,虽然是藏族的聚集区,虽然教友并不算多,但是教堂却在每一个村庄里扎了根,主的福音在蓝天白云下,雪山江水间回荡,永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