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突然听到厨房里有鸟叫声,原来是一只麻雀不慎从油烟机外口落入机内,只听内外两只鸟唧唧喳喳叫个不停,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想必是那鸟已经逃出洞口了吧。这幅仅仅是听到却并没有看到的情景触动了我。
第二天中午,强烈的好奇心又使我踱到了那个街口。那乞丐仍躺在那里,一把黑色的伞挡住了他的脸。远处,一位年轻的妈妈拉着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小女孩看见那乞丐,像触了电似的尖叫一声便往回跑。
第二天,在失败阴影中的我们心情还没有恢复过来,修女却告诉我们明天她俩就要到另一个堂口去传教了。这使我们的心里更增加了几分伤感,我们怎能舍得修女离开我们呢?晚上,我们来与修女话别。
第二天大会的高峰,放在圣母岩前举行的圣时朝拜。数以千计人士在圣体前祈祷默想,献上歌咏,并祈求和平与合一。
在领洗后第二天的主日弥撒中,新教友们初领了圣体。根据教义班的整体安排:领洗后信仰的培育没有结束,所有新领洗的教友全部进入“再慕道班”学习,进一步规范今后的信仰生活。
会议的第二天主要讨论了堂区的角色、由见证升起的希望的价值、圣召的心路历程。
13:1-17:28;玛26:17—35;路22:14—38)颁布了“你们该彼此相爱,如同我爱了你们,你们也该照样彼此相爱(若13:34)这新约的诫命之后,主耶稣以他身为大司祭的身份,在受难的前夕,以他第二天即将救赎人类所流的圣血与世人订立了新而永久的盟约
但对于这个外甥……去年回家探亲时的一幕,又浮现在我的眼前———回家后第二天,因为想我的大外甥,就去了二姐家。走进气派的门洞,发现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小伙子站在院子里。
第二天便启程,取道葡萄牙前往印度,那天是三月十五日。1541年于四月启程前往印度;八月时抵达莫桑比克(Mozambique)。1542年抵达印度卧亚(Goa),并前往印度南方传教。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怀着感恩的心情望了弥撒,向天父献上了我们内心真诚的祈祷。弥撒后,郑神父亲自来到我们住的客房请我们吃饭。郑神父这样无微不至地关怀素不相识的我们,令人十分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