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他开始捐钱给教会,用他的财富来资助贫寒人家,他创立了洛克斐勒基金会。所支持的医学研究机构,发明了盘尼西林和许多新药。
原来爸爸参加完我的发愿礼,回到家第二天便因高血压引起的脑溢血而躺倒了,只是一直没有告诉我。爸爸说:“桂昉她刚发愿,不要打扰她,让她好好地做个修女吧!”
武宣经堂村的堂尚在,但教友的经本、歌本、道理书早烧光了,这点我们早已料到,所以第二天便派人到县城买蜡纸、铅笔、油墨和白纸,在蒙善和及两位女青年的协助下,一面抄,一面印、一面教。
(一)3月17日,我由青岛乘长途汽车到江苏镇江出差,因路途遥远,便在淮安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又乘上去镇江的汽车。经一上午的颠簸,约十一点就到了长江口,还需轮渡将客车拉到对岸,方可到镇江。
可第二天窗台上又有了同样的麦苗,以后一连几日亦然如此。一次神父说起这事,责备那些调皮的孩子。可是,他却羞怯地说:“神父,是我。”神父感到意外,不解地但不带任何批评口气的问:“是你?拔它干什么呢?”
教宗在慕尼黑只有三项牧灵活动,即9日下午在当地最著名的圣母玛利亚广场会晤市民,带领他们向圣母致敬;第二天星期日10号上午,在慕尼黑新商展大会场空地主持第一台弥撒圣祭;当天下午在慕尼黑主教座堂带领信友颂念晚祷
但对于这个外甥……去年回家探亲时的一幕,又浮现在我的眼前———回家后第二天,因为想我的大外甥,就去了二姐家。走进气派的门洞,发现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小伙子站在院子里。
第二天重新启棺,见遗体容颜如生,异香四溢,犹如熟睡一般,又蒙天主特赐奇恩,圣尸的到来,竟立即平息了正在马六甲全城流行的瘟疫。 一年后的1554年3月15日,沙勿略的灵柩最后运抵印度果阿教区。
第二天,便找了几个教友来拆庙,教友们边拆边问:“想清楚啦?现在要把庙拆了。”
到了晚上,我跪在圣像前,祈求天主圣神感化他那颗僵硬、顽固、冰冷的心,赏赐他早日清醒头脑,回头改过……到了第二天他再也没有提分居的事。半年过后,春风吹醒大地,圣神感化冰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