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请了假,放到星期天给孩子们补。女人说。能发工资吗?经常拖着,不过四五百也够花了。粮食和菜自己种,平时也花不了多少钱。你呢?你能开多少?没多少,和你差不多。但我看他穿着讲究,很显然是在说谎。
其中一个穿着端正的小伙子祈求说:师傅,我一个人进去,让我朋友在外面等着可以吧?吕师傅看在小伙儿一份执着和坚持上放行了。那小伙子兴奋地直奔圣堂,刚好和我同步。
我只有躺一会,坐一会,或在房间里转着圈子走,才可度过晚上的时间。第二天赶到县医院,医生却建议我去大医院诊治。我的泪就不由得涌流,像突然开了闸的洪水,一泄千里。我感觉,大难降临到了我的身上了。
这里我就发生在我身上的几件小事作一分享:祸不单行,刚丢了手机,正特别沮丧时,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嗓子就开始痛,吃药、打针、输液……办法用尽了,就是不见好转。
[page]颐养晚年的林家骏主教1999年3月,我在澳门曾经专访过当时的澳门教区牧人林家骏主教。(详见“澳门回归之前访林家骏主教”,“信德”1999年5月1日第5版。)
在肥乡屯庄工作的时候,我总是被一个人所感动着,她没有漂亮的服饰;没有娇艳的打扮;但却有一颗善良的心;一颗温柔的心;一颗爱主爱人的心,一颗体贴、善解人意的心。她就是我的同伴毕光玲修女。
很多的第一次,我给了这个偏僻的角落。睡在临时帐篷里感受余震,倾听桅杆颤抖的声响,我能嗅到地面的潮气与泥香。可是,担忧已经不再,因为我看到了这里的人们自强不息的干劲。
我自己的道路很不同。我在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传教士。我牧养差派型教会。我在传教方面取得了硕士和博士学位。
在宇宙中,消失的是物体的形体,在时间中,消失的是人们对逝者的记忆,这一切,对于一个信徒来说都要从容面对。今年大年初一中午,我的婆婆去世了,享年78岁。
我为她精神所感动,但却为她的身体担心,我便亲切地问道:“徐大姐,你的身体行吗?”可她笑着对我说:“这是个秘密,现在不告诉你,等我从十字山回来后,会一五一十讲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