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呆了一段时间,我们就回到了家里。回到家第十二天晚上,她突然浑身冒汗,手舞足蹈、胡言乱语,我非常害怕,直到这时,我才想起了天上的慈父。我说:你赶紧画个十字圣号吧,我给你身上洒些圣水。
回到家里,妻子见丈夫回来了似乎十分高兴。
家里并没有因他问世有一丝笑容,因为他来了,父亲却让造反派抓走了,天天挨批斗。他整天是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听母亲说是饿的,没奶吃,天主却还是留住了他的性命。
生活总是伴着太多的艰辛,刚刚走出痛失苦母的阴霾,17岁时,由于姥爷在外面做生意,家中有不少地,成了地主成分,家里的东西被抢劫一空,姥爷也挨批斗。
天主主动来到我们家里,进入我们满是焦虑和渴望的每日奋斗的生活,就如进入玛利亚家里那样。正是在我们的城市、学校和大学、广场和医院,我们能听到这最美好的宣报:‘万福!上主与你同在。
有医生说我们得的是虚病,于是,我们请遍了泊头境内的所有香头神汉,家里供奉起狐仙、长仙、白仙等十三个牌位,整天香火缭绕,供品常鲜,家中积蓄全部花空……后来,经过亲戚引领,我找到天主教
我是家里的大姐,下边有四个弟一个妹,加上奶奶,共9口人。上世纪六十年代日子过得很苦,吃不饱穿不暖,虽这样,全家每天都会念经祈祷,坚持我们的信仰。
做为家里的老大,她未读完小学就被迫辍学。伴随着卖野菜、拣煤核长大的她,后来嫁给了一位转业兵,她跟着丈夫,先到了山西安家落户,1967年又从山西来到陕西,成了宝鸡市某工厂的职工家属。
从此,生活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经常在圣堂里作义工,并且参加了堂区的福传小组,正如他在分享时所说的:“过去的那些朋友用手机发信息问我在什么地方时,我便回答说‘不在教堂就在家里,不在家里就在教堂,或者在去教堂的路上
看到是他的电话,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能家里发生大事了。果然,弟弟告诉我,姑妈在凌晨去世了,周六举行安葬礼仪,让我回家参加。我先是愕然,接着眼泪就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