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患上了黄疸型肝炎,看看人家一个个先后出院了,唯独我还得躺在那里,院长过来为我按按肝部,感到很不对头,就通知我老伴要去肝癌研究所检查。这简直是晴天霹雳,老伴心急如焚,但又得不露声色。
她说:“这次虽然没有其他修女背着药筒消毒那样累,但是我在用心和灾民做着交流,我在陪伴他们,他们哭的时候我也哭,我们“在”就是对他们最大的鼓舞和安慰!……我相信天主的临在,并且是他借着我们在直接工作。”
那年的12月24日,范神父从他的家———土右旗任三窑子村骑自行车150里来到包头,和教友们一起过圣诞节,在平安夜,我陪伴范神父跑了三个弥撒点。
那位朋友悻悻地离开了,嘴里还叨念着:我就不信我进不去,明年我还来。果不其然,来年的圣诞瞻礼,那位教外朋友又来了,这次他径直走到教堂门口,对着负责安保的教友大声说:我的圣名叫茹达斯,这下我可以进去了吧?
1998年,作为修女的我正在陕西神哲学院学习。对于知识匮乏的我,这无疑是最好的契机。如果在神哲学院里对学习的渴求用“贪婪”形容,那我在阅览室内对“信德”的喜爱当要用“钟情”来比喻。
首要目标是在中国大陆创立明爱、加强合作以期及时应对环境灾害。
我于2012年腊月廿六日,因在沙发上躺着看电视时感到胸闷憋气,在妻儿的催促陪同下,到市医院检查,经拍片、CT检查,发现右肺有一个直径4-5厘米的肿瘤,初步诊断为肺癌。
当时我在大学念书,推了脚踏车正要上学,看到一位警察用绳子牵着一个小孩子在街上走。孩子大概不到十岁,没有穿上衣,又瘦又黑,双手被绑在身后,另外一根绳子将他五花大绑,绳子一端由警察拉住。
近日,我得空回了趟江苏老家———位于黄海之滨的盐城。家乡土肥水美,鸟鸣鹤翔、绿树碧水、泥土芬芳,令人心旷神怡。而乡亲们的变化更是人惊喜———基督的福音已经传遍了盐阜大地。
我是“信德”的忠诚读者,读报已有十几年,我已把她当作我救灵的指南。不管在什么地方打工,都有她的陪伴。自从接触“信德”后,我的信仰得到了很大的改变,使我这个在家庭中最冷淡的教友变成了最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