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友很少,离堂区较远的村子,一位70多岁的老人突患重病,已处于昏迷状态,意识时有时无,稍清醒时她心里急切盼望神父来为自己领受临终圣事,但因失去语言能力,孩子们又不懂,无法实现,恰好三会一位会长和其女儿是领居
虽然哥哥一出生就领了洗同是天主的子女,却有意背道而驰,和我们作对。一提信教就烦。这是最领娘伤心的事了。于是娘苦苦地求,虽至死未见哥哥回头,但您的虔诚感动了圣母、安慰了耶稣。
他三次行告解,恭领圣体;临危前领受终傅。家中人在京的仅有在历局任职的外甥陈于阶和来京应试的孙男尔爵,得在榻前送终。光启遗体于次日抬至圣堂,行追思弥撒,神父教友如失怙恃。
司机笑笑,答非所问地说:你能领我们去吗?老大娘低头钻进了那辆轿车。不到一支烟的工夫,靠山村又开进了一辆吉普车,也停在了大路口,从里面也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个子高大的老人,一个是年轻的司机。
几天之后,边义增领受了病人傅油圣事之后,在孔保禄和教友们的陪伴下面带笑容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我与慈眉善目的店掌柜讲了自己的遭遇后,店主领我走到屋的里头,显然这儿比门口暖和得多,指着炕上一个空位说“孩子,你就睡这儿吧,不收你的钱。”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望着店主,我的眼泪夺框而出。
回到家里,媳妇告诉我,她把这两个新教友领到了我们家休息,并嘱咐他们,以后来村里或堂里,没处落脚就来找她,在我们家吃住随便。她的热情招待,使这对夫妇很受感动。
到了发工钱的时候,众人都大吃一惊:每人都领到了同样数量的工钱!最后来的和最早来的一律平等! 那些干了一整天的人们为此而愤愤不平当然是可想而知的。
我每天上百次地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是以别人(包括生者和死者)的劳动为基础的,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着的东西。
咸阳堂领圣体时有一个值得称道的作法:从第一排起,所有人按跪凳顺序排成双队到祭台前.不领圣体者,双手交叉胸前,接受神父降福,然后同领圣体者一样,跟队回归本座第二排第三排依次跟进.不但次序井然,而且使每位参与者都有亲近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