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22日晚7:36,辅大神学院谷寒松神父电邮通知我,单国玺枢机主教刚才6:42在朋友们的陪伴下平安地走了。惊闻噩耗,让我悲伤不已,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怎么走得这么快?
我的二姑蒙召升天时九十多岁,离开我们已四年了。现在我回想起老人家在世时的许多生活片段,感到她在平凡的生活中做出了不平凡的事。她从不讲大道理,也不说豪言壮语,只是在生活的一点一滴中默默实践着。
我没有资格说“我们的”:假若我不和其他人分享我的信仰。我没有资格说“圣父”:假若我不能用信心在生命中活出我和天父之间的关系,而毫不畏惧别人的闲言闲语。
第五,在最后审判中,那位一心为大众的人子没将虔诚祈祷(祷告)和热心敬礼视为进入天乡的标准,而是将有份于天乡的基本条件设定为:“凡你们为我这些最小兄弟中的一个所做的,就是为我做的。”
一个老我在圣周五已经与耶稣基督一同钉死在十字架上,今天,一个新的我与基督一起复活了!是啊,这是一种多么理想的境界。圣保禄宗徒说:我生活已不是我生活,而是基督在我内生活。
对何塞·额我略来说,这信仰是指引他生命的“北斗星”。
从1990年-2000年我的生活遇到了很多的曲折和困难,但是依靠天主我渡过了难关。向天主祈祷是我的法宝。1990年开始,我的女儿开始学弹琴,新房房款还没付完,单位破产老公下了岗。
父亲三次住院,当被确诊为血癌时,我们心都要碎了,看着他一天天消瘦,高烧不退,我们心急如焚,后来病情稍稳定,父亲对我说:“我不怕,我有天主哩!”
所以在工作及家务之余,打麻将就成了我最大的乐趣。在麻将桌上消耗了我大量的时光和精力。我曾经对女儿说:"谁也管不了我打麻将,这是我最喜欢的事。
妈妈,永远是我抒发不尽的诗歌。妈妈,永远是我咏唱不完的颂歌。可从童年起我就没有了妈妈,在我的脑海里只留下妈妈非常模糊的印象。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妈妈总摆脱不了一种隐约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