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枢机描述阿根廷首都剥削劳力的工厂以及无家可归的现象是一种奴役形式,他说,这座城市中,奴役每天以各种形式呈现,这座城市中工人受到血汗工厂的剥削,如果是移民,就失去了离开的机会。
后来先生进修完中医,我开始办理移民手续,手续办妥后,1993年圣诞节,我们每人提着两个箱子双双飞向了他的家乡佛罗里达。国外的生活,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我也怀着极高的敬意,对那些致力于照顾不幸孩童的人,以及努力减轻因战争和暴力、食物及饮水不足、被迫移民他乡及世界上各种形式的不公义而造成的孩子们和家人痛苦的人士。
在他们面容上,我们也看到那些受到轻蔑者的面容,因为他们是移民,是没有祖国、家园和家庭的孤儿;那些人的面容上流露出孤独和被遗弃的眼神,因为他们有一双过於粗糙的双手。
令人悲伤的是,这些宗主教批评国际社会只是看着灭绝的情况发生,这是在伊拉克、叙利亚,以及巴勒斯坦、黎巴嫩和埃及的东方教会面对的不安全和移民等带来的状况,而外界并未有对悲剧的严重性作出反应。
我们会问天主为什么允许移民受到不公正待遇,一些国家的死刑,对第三世界的无限扩张等待问题存在。
马龙尼礼神父与霍斯尼均认为,经济是促使基督徒选择移民的主要原因,同样的因素也困扰着的黎波里民众及其他宗教信徒。
面对种种危机,国际社会曾经许下宏大承诺,通过了《全球移民契约》、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和《巴黎气候变化协定》等目标,可是由于「缺乏所需的政治支持」,所以诺言至今没有实现。
请不要让我们面对移民、逃难者和难民的悲剧而无动于衷。他们的眼神要求我们不要转目不顾他们,不要否认我们共有的人性,而要将他们的经历当成自己的,不要忘记他们的悲剧。
在战争的痛苦中仍然不缺鼓舞人心的标记,例如在整个欧洲许多家庭和团体打开大门收容了难民和移民。愿这些数不胜数的爱德行动成为对我们社会的降福,并使我们有时因自私自利和个人主义而堕落的社会,变得欢迎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