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德讯3月30日晚7点,石家庄北大街天主堂举行基督安眠墓中复活夜间庆典,弥撒由北堂本堂李志义神父主祭,安玉海神父、梁国臣神父、任岳松执事共祭,约有近2000名教友参与了弥撒圣祭
前段时间,国庆节放假,我的几个上大学的同学在一起聚会,聊到了婚姻这个话题,继而聊到了教友的婚姻问题,于是,就教会是否应该允许教友和教外人结婚这个话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虽然长期以来刘主教年老多病,沧州的修士修女及神长把荣休的前辈主教服侍得周到体贴,但老人家最终还是离开了我们,回到了天乡老家。刘主教荣休后,晚辈曾多次前去探望。
我们聊起了他在埃及的日子。我想搞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穆斯林。萨利赫解释说,在埃及,根据法律规定,所有的人身份证都必须标明宗教信仰。萨利赫接着说,在澳大利亚,不管是穆斯林还是基督教徒,我是什么人这并不重要。
记:咱们聊这么久,我发现你好像一直在避讳用“麻风病人”称呼他们?徐:是啊,其实麻风病人治愈了和正常人本来就是一样的。如果还要用“麻风病人”称呼他们,我觉得对他们不公平。
大家聊来聊去,就聊到了嫉妒的话题上。神父,我们办了多年告解,告了又犯犯了又告,你能给我们一副治疗嫉妒的药方吗?神父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后来与修女聊天时得知,高神父以前有个破旧的摩托,传教的时候就是骑着那辆破摩托出去,响动非常大,直到后来不能骑了,又搞了一辆破旧的小奥拓,车一启动,车上的每个零件都跟着抖动,而神父却视为珍宝。
在聊天时他知道我入了天主教,便说:文化革命时期,我们厂发配来一个神父,当时说他是最可恶的牛鬼蛇神,叫李某某(有意不说出神父的名字,因为神父不喜欢人们说他的好,也不暴露他是哪里的神父)。
晚上到了他的堂口,神父有事没在,于是在会长家与教友闲聊,很自然地聊到了神父。老会长已经做了32年的会长,给我们列数他在任上经历过的神父。
要是时间允许,我就陪他聊一会儿。通过聊天我才知道,他就住在我们生活区附近的村子里。他还告诉我,他和老伴都是基督徒,他老伴对信仰很热心,他就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