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人们误解而总是有保留地传福音;我说话过于直率,有时有偏见,有时发脾气,伤害他人;我帮助他人很多时候不是倾尽全力……深荷天主的恩宠,靡日不思跟随救主耶稣,可是日复一日的俗世生活,让我日渐平庸,或者说是疲惫
主耶稣说:是就说是,非就说非,其他多余的,便是出于邪恶。(玛5:37)又教导我们说:不是入于口的,使人污秽;而是出于口的,才使人污秽。
上周圣家住到了我家,这为我们这个年轻的小家庭来说是一份祝福,是来自长辈的一份督促,更是天父的一份邀请,邀请我们这个小家去分享圣家的信德。
教宗的邀请对于我来说是多么适时。感动之余,与正在度暑假的袁广义神父分享,并有些“要挟”地告诉他:我对教会中的一些人的做法有我自己的看法,我已经很危险,需要您给与指导。否则,我和我的信仰会从教会中消失。
据说钟姆姆平素身体就不好,胃病、冠心病,缠绵几十年,曾多次住院,不断服药,还多次被医院下过病危通知,又屡次从昏迷中抢救过来,医生说是奇迹,因为这位老人的生命力超过一般人。
为我们来说是教宗本笃十六世对这位伟大的前任教宗的敬爱和钦佩。说实在的,在历史学家们的眼中,伽肋斯纠五世是个没有多少成就的教宗:其实他的教宗职只有几个月时间,终以放弃作为结束。
一八八二年,修会首次前往亚洲,确切地说是印度的加尔各达服务。一九二三年二月,安贫小姊妹开始在香港服务。最初,接管了嘉诺撒修女们打理了两年的安老院。
我认为能够整理好土地,因为重要的是有承认错误的谦虚精神,因为如果从一个80人的修道院到了只有5个人的修道院,我不能只说是“时代”的趋势,因为宗徒的时代也非常不容易!
于是我多次上去交涉,每次那位年轻妇女总出来赔不是,说是没有管教好孩子,可是只几天,声响依旧。
为我来说是个异常的惊喜,我同其他院长谈到教宗的信函,他们也认为这是教宗作的一件美好的事。问:教宗在信函中说:司铎职不是过去的行业,而是今天和未来的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