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圣神父之前,有一次和一位刚晋铎不久的弟兄聊天。我问他:圣神父有什么感受啊?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满足’,神父是我的一切,我就是神父,神父就是我,其他没有什么都可以。他回答。
在枢机厨房里准备三明治的马里奥,他之前是一名建筑师,在一次严重的心脏病发作后生活渐渐发生了改变。马里奥曾住在托斯卡纳的马萨卡拉拉(MassaCarrara),每天都戴著安全头盔,查看建筑工地的工作。
据本堂教友表示,这次参与活动的人约有400人左右,是最多的一次,因为神父把自己辖区内的老人都请到了,就连附近的人也闻讯而来,还有来自上海的朝圣团也参与了整个庆典。
他们协会的服务范围包括为弱势群体提供医疗资助,为儿童提供结对助学,为敬老院定期提供服务,一月一次,在市区还有结对老人,一星期一次。
教会初期,伯多禄一次讲道,凡是接受他话的人都受了洗,一天就增加3000人!(宗2:41)今天我们中国教会行不行?为什么那时行,现在就不行?
独处,是与主的一次“约会”。面对的是自己,倾听的是内心的声音,也是对自我的再认知。会思考“人从哪里来,在世界做什么,将来又去哪里”等人生问题。每次去教堂时,我都会先去圣堂朝拜圣体,感恩悔罪,默想祈祷。
他回忆,25年前的今天,他在宁波被祝圣为神父,一转眼,25年过去了,刘神父感慨万千,感恩天主的恩典,被拣选成为司铎是一次艰难而又无比荣耀的选择,既然选择了,那就是一辈子的承诺。
记得有一次他打来电话时,正遇到我这里下大雪,我向他抱怨鬼天气多么的恶劣,室内没有暖气是多么的寒冷等等,他静静地听完我唠叨后,却说:“我真希望能到你那里去享受一下冬天!”
可能就是从这一次,教宗若望•保禄二世记住了我。第三次见教宗是学院安排在教宗夏宫岗道夫堡。是周三例行接见的机会。我那个班所有的同学都去了,在参加教宗接见后与教宗拍集体照。
在一次探访中,我说:父亲,我不认为你能活一百二十岁。是啊。你想活多久呢?活到九十岁。我们这席谈话是在父亲九十岁生日之前不到两个月时说的。他看着我,并让我找一位新神父为他举行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