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家住在一个很大的院子里,住户大部分是教友人家。记得常常有几位婶子大娘提着一个布兜来“串门”,进了教友的家门说话就开门见山:“×××家有了病人(困难),挺可怜的,大家帮帮他们吧!”
教宗于5月25日上午从罗马出发,28日深夜回到罗马,前后共4天,先后访问了首都华沙,最重要的圣母朝圣地耶斯纳古拉,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家乡瓦多维采,年青时经常去朝圣的卡尔瓦里亚耶稣受难和忧苦圣母朝圣地,
躺在橱窗里的那台我早已问过了,得65元……不行,这次不够,等下一次吧!爱学习的小妹这下又只能“望机兴叹”了……得,给她买本《汉语词典》吧!小妹至今用的仍然是我上小学时用的那本破旧不堪的小字典。
圣奥斯定曾把这象征基督的蜡烛比作旧约时代在旷野里为以民引路的云柱或火柱,“上主白天在云柱里给他们领路,夜间在火柱里光照他们。”
我虽然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但在这个家庭里,信仰根基不深,信仰气氛不浓。因为在我离家修道之前,只有我爷爷会念几句连自己都不懂的经文,我们姐妹几个就更不用说了。
葛鲁伯在牧若瑟神父的学校里教授音乐,主日则在教堂中领导圣歌队。每晚他回到家里,喜欢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面弹琴作曲,一家三口过得幸福快乐。
莫小米在《门后的风铃》中讲到这样一件事,说在一次电视台的综艺节目中,主持人向嘉宾提问:“宾馆、酒店的电梯里常会有一面大镜子,这镜子是干什么用的呢?”那些嘉宾纷纷回答:“用来检查一下自己的仪表。”
村子里只有四五十户人家。其中有户村民,丈夫长年在外打工。年轻的主妇带着五岁的小女儿如同其他村妇一样忙里忙外,操持家务。清贫的家境、生活的辛苦却丝毫没有影响过她的心情,俊秀的面庞上常带着甜美的微笑。
在生疏的环境里,远离了热心的乡邻,没有了浓浓的亲情,一种孤独感、失落感像蛇一样缠绕着我,令我压抑,我的精神趋于崩溃。
他们就是透过这种体系使自己合法化:经师、神学家总是走上解答疑难学的道路,容不下圣神的自由;他们不承认天主的恩赐、圣神的恩赐,反倒把圣神关进笼子里,因为他们容不下希望中的先知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