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宗抵达黎巴嫩之前,我们将举办一系列祈祷聚会,在中东每个圣堂和每个堂区将举行同样的祈祷活动。
这位葛达二圣堂青年说,他不担心巴西的示威情况,会以平常心看待这次朝圣。
今天,冈道尔夫堡的加辣会修女们奉祈祷和工作为自己的使命:每天从早晨7点到午后1点,隐修院的圣堂向信友开放,使他们能够朝拜圣体;修院的工作坊则为制作圣像准备木材。
她说,敬老院地处繁华地段,自己行动也很方便,子女儿孙探望频繁,有时也能去南岗子圣堂参与弥撒、领圣体,和教友熟人见见面,说说话,生活过得不错。郑妈妈很热心,再三拜托我常为她和她的下一代祈祷。
养老院内的圣堂以及老人们的安详生活,深深吸引了她。为了满足她的愿望,我们夫妇俩在2007年,通过熟人介绍让妈妈住进了上海南张安老院。六年来,在她的床前床后,挂满了耶稣与圣母像,她时时刻刻都与主对越。
当时,华侨教友纷纷赶到依纳爵圣堂参与了中文葬礼弥撒。在东京的华人教友虽然来自中国各地以及港澳台,但大家在主内得以异乡相逢,相助,非常感人。
他忆述,当难民涌到圣堂的消息传开去后,天主教徒和其它宗教人士纷纷运来食物、开水、衣物和其它物资。 在圣母大殿的临时中心,有数百名教友协助运作和统筹服务。
我们必须设立一个不可侵犯的条规,就是提早几分钟到达圣堂。这是在神父未到祭台前,先做准备和默想;其二是为避免给他人造成干扰。我们不单只是参与弥撒,而是与神父一块儿祭献。
本堂神父叮嘱我们来圣堂要守时间,我是一个顽皮的小孩,逢主日天,妈妈总是要高一声低一声地叫我快起床。那天我去的很早,本堂神父把我和妈妈叫到他住的房间外间,问我有念珠吗?
在担任本堂和总铎期间,他走访整个堂区,拜访教友家庭,积极培育教友;并努力同各方面交涉,落实、开放圣堂,深得教友们敬爱。1998年12月至2003年1月,任上海教区副主教及佘山修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