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的孩子因病去世,由于痛失爱女,我每日在悲哀、茫然中徘徊。大哥劝我参加神学班,学习圣经,依靠天主走出困境。刚开始时,是妹妹参加了神学班的学习,但她要上班,有时就不能去。
新的礼拜,八小时之内,在工作中怎样工作;八小时之外,在家庭生活中,业余生活中我怎样对待我的家人、我的父母、我的妻子和孩子、我的朋友,我怎样应付油盐柴米酱醋茶,这一切,处处是展开基督徒生活的机会,时时考验着基督徒的信仰
他们来祝福我们的时候说:“你们的婚礼简朴神圣,多希望我的孩子将来也能有个上天见证的婚礼。你们的誓言让我们觉得很有保障,在教堂里,感觉有个超然的力量参与了你们的结合,神圣的烙印不可改变。
文革前后出生的中年教友,对教会道理认识肤浅,信仰淡漠,孩子受他们的耳濡目染,也是信仰冷淡。青少年是教会的未来,‘亡羊补牢犹未晚’,只有狠抓他们的信仰培育,我们教会才会后继有人,才能兴旺发达。”
不过天主喜欢听话的孩子,所以你要是想要得到……就必须……于是为了早日得到想要的东西,就变得特别乖!
我爸爸一直在外地工作,妈妈带着三个孩子还要照顾公婆,日子过得非常艰辛。后来我的爸爸和大哥先后脑子出了问题,都不能正常生活,家里的担子更加沉重。妈妈勤俭持家,照料一家人的生活。
有一年中秋节,庞神父买了很多月饼,拿着从会长那儿要的名单,让我们几个孩子带路,一家家地送月饼。有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住在牛棚改造的房子里,屋里黑洞洞的,并有难言的味道。
杨神父曾做过献县普济联合医院的董事长,村中人都知道神父有学问,对神父比较尊重,都来请神父给孩子起名。杨神父于1973年去世,享寿83岁。去世后,葬于官庄店杨氏祖坟。
许多孩子互相追逐,摇着圣枯和玫瑰。与此同时,在圣若瑟主教座堂和圣德兰教堂中,还有两台弥撒即将开始,有数千名教友出席。
如果我们仅仅看看统计数字就会发现,现实本身正在要求我们向外邦人传教活动:53%的英国人声明自己没有任何宗教信仰;德国的一项调查显示到二O六O年基督徒的数量将是现在的一半,特别是年龄在二十五岁到四十岁的青年不给孩子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