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祭的老霍告诉我。一只“木脚”,一个瘦小羸弱的身体,我也不是头一次见到像他这样的残疾人,但我确是头一次见到像他这样双腿致残,无法行走,却能几十年如一日坚持经常进堂参礼的教友。
像教师,像医生,像法官,像音乐家,像推销员……小时候见到的都是年纪很大的神父,严肃刻板,不苟言笑,一个“老”字扎根脑海。长大了,走入北京的教堂,我才对这一职业有了新的认识。
(梅州教区修女院供稿)
华神父(J.Wetovick)修道前曾任牙医多年,2007年1月丧妻,同年8月于结婚周年纪念当天入修院,成为修院内最年长的修生。
分别朝拜了南堂、北堂、东堂,并参观了全国修院,受到了北京教友的热情接待。通过参观、交流、讲解和分享等活动,大大提高了参与者的信仰素质,丰富了信仰生活,增强了信仰体验。
车子爬上了一个缓坡,进入堂院,悠扬的圣歌《给我希望》在院中回荡,我不禁轻声和唱。田神父和一些教友站在车下迎接我们。乍见田神父,中等个儿,三十出头,一张普通的男性公民的脸,朴实中透射着一种干练。
第一处被称为南院,是起火之地,分为上下两层,共四居室。几年前,兰考县人民医院扩建急诊室,袁家用了8间简易门面房换来了该房子。 第二处为杜鹏家(北院),为一套带院子的5层楼,杜鹏住在一层。
在李修女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安排下,老人们在这里的晚年生活既多姿多彩又丰富充实。彰显了基督的大爱,见证了福音的精神。
他继任教宗前在阿根廷的神职同僚和挚友中,不乏解放神学的倡导者。
久而久之,此举不但淡化甚至剥夺了信友们因洗礼而获得的普通司祭职,也把为大众的利益而赋予神职人员的公务司祭职或圣统司祭职(参见《教会宪章》10)变成了某些人赖以炫耀甚至滥用的资本,随之而来的自然是存在于神职界的虚伪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