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利马表示,智障人士领受圣事的预备期较长,因为他们在沟通、自我照顾、适应日常社会状况及学校活动各方面的能力有限。她指出,自十一年前在露德中心工作后,她记忆中没有智障人士领受过圣洗以外的圣事。
从抢购药品食物、到谈“炎”色变,对疑似患者实施的严格“隔离”措施,从取消航班、会议,到部分学校停课,一些机构停业等措施……我们现代人再次发现了自己的有限。
在混乱和废墟中,一个年轻的父亲安顿好受伤的妻子,便冲向他7岁的儿子上学的学校。他眼前,那个昔日充满了孩子们欢声笑语的漂亮的三层教学楼,已变成一片废墟。
葛鲁伯在牧若瑟神父的学校里教授音乐,主日则在教堂中领导圣歌队。每晚他回到家里,喜欢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面弹琴作曲,一家三口过得幸福快乐。
我一直寻觅着,寻觅着知心朋友,可是我在学校的外教朋友更不能理解我,她们听到我的想法,简直觉得荒谬,都劝我别干那种傻事。
琼的儿子因为在学校被列为扶助对象,很快就得到一个人的资助,每月100元钱。这个数字,对他们来说,已是不小的数目了。从汇款单上的地址可以看出,钱是从城里汇出的。
是的,家庭教会的感恩祭,有能力把欢乐与相互友善的活性酵母归还给团体,是一所不怕冲突的人性包容的学校!
修院和天主教学校被关闭,墨西哥司铎被登记在案,受政府控制,而外国神父则被驱逐出境。普通老百姓不得不作出选择:要麽背弃信仰,要麽失去工作。很多人被关入死牢,遭受欺压与淩辱。反抗无可避免。
这计划首先应从家庭开始,从存在的边缘开始,将所有人纳入其中,包括教会团体、学校和政界。原住民也是教宗十分关切的对象。他们的文化常常被抹杀。
从那以后我就每个周末都从学校来到堂里参加团体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