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有幸到风光如画的日内瓦市。那是一个周六的傍晚时分,游览了旖丽静谧的日内瓦湖后回到旅店,刚坐下一会儿,窗外传来了教堂的钟声,如此的清脆响亮,好似近在咫尺,又是长时间地敲着,吸引着我寻声而去。
,思考点什么,反省一下什么,这时候,我是静的;因为工作关系,每天经过北京大学至少一个来回,我愿意提前从家里出发或推迟回家的时间,或干脆一整天,把自己扔在这所学府里,随便做点什么,感受点什么,这时候我是静的
既而端详了我好一会儿。我给母亲详说了手术经过……母亲听得很认真,接着小心谨慎地掀起我的内衣,自言自语地说,三处刀口,三个十字架。看着看着,母亲的眼圈红了。
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人们甚至建议我们在家里点枝蜡烛,把自己的手指快速划过火焰,看看自己忍得住忍不住,如此帮助我们想象地狱之苦。
三姐是我最小的姐姐,她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最长。我们一起读完了小学、初中、高中,直到我们考入大学的时候才算分手。
许多人曾有过这样的真实经验,我就是其中之一。从我母亲最后病重垂危乃至善终的这一段时间里,我深深感觉到天主与我同在。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他离我最近,他甚至把我背在他的背上,让我走过这段阴森的幽谷。
我是1982年领洗入教的。当时我恨自己没能早点认识天主,竟浪费了30年的时间。领洗后,有一种重生的感觉,虽然我没有文化,只读过三年书,但也没能阻止我传福音的决心。
短短的两天时间里,每每看到爸爸那痛苦的表情,我就偷偷地躲出去。看到爸爸的痛苦,我却无法给予任何的帮助,这对我来说实在是一种难言的苦楚,我拿着念珠一遍又一遍地对主说主耶稣,可怜我!
自从我把《圣诞之旅》发在网上,我的基督信仰特别是公教徒身份就暴露无遗了。使我吃惊并且感激的是,我在任何地方都没有遇到过对这个信仰的公开的挑战或轻蔑。
让人尤为动容的是来自吉林的邱阳先生,他以2万元的价钱拍得瑞士男表,却当场表示,我捐钱,但这块表我不要,请继续拍卖。他说:我虽不是教友,但看到那些孩子们实在可怜,我希望能够唤起人们对他们的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