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禄和巴尔纳伯在“圣神的激励下”从传教动力的中心地安提约基雅出发,到不同的地区宣讲基督,首次将圣言传入外邦人的环境。然而,这个重大的创举却激起十分热烈的争论,以致有些犹太人坚称必须行割损才能得救。
问:当萨亚斯终于能够回应天主的召叫而作修女时,她创建了至圣圣体与无染原罪圣母传教修女会。她教导初学修女们“要喜乐,要非常爱天主”,这足以使她走向成圣的境界吗?
(参阅:若二19)」在弥撒结束之际,教宗派遣了牧灵团队,并恳求慈悲的天父「更新圣神赐予他们的恩典,拓展他们的心胸,增进他们聆听的能力,并在他们身上点燃传教的热火」。
教宗表明,我们是传教使徒,该当像耶稣那样不怕与罪人同席,好能向他们保证“在天父和受造界的宴席上也为他们保留了席位”。
1975年,他获任命为莱索托宗座传教善会首位全国主任;1977年11月10日,保禄六世教宗拣选他为刚成立的莫哈莱斯胡克教区首位主教。
在发终身愿之前,甘修女于1968年被派到台湾传教,在那里学习语言,同时帮助同会修女们加深对修会特恩的认识。1979年在修会大会上她当选为总议员,在随后的6年任期内扩展了对自己修会和修会临在国家的了解。
她们应“以母佑会头一批修女们的热忱,成为走出去的传教团体,专注于向边缘地区宣讲福音”。
博尔盖西教授在新书介绍会上解释,教宗方济各的贡献肯定是在重新唤醒一个倾向“自封”的教会,就如教宗自己说的,有变成“教权主义”的教会的危险,同时也为重振教会开放的视野和传教的特性。
访问学者柯博识博士以“铎职与福传”、“今日福传”为题,从传教神学的角度,就司铎在当今社会如何更好地福传进行了深入的讲解。
违犯天主诫命的罪过真是罄竹难书无法计算;不该做的常常去作,该当做的却不去做,因着自己软弱、疏忽、懒怠,坐失了多少修德立功传教救人的机会?浪费了多少珍贵的超性财富和天主白白赏赐的恩宠“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