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从小到大,我总盼望着过圣诞节,每到圣诞节,我们的教堂里都非常热闹,我们一起唱歌,跳舞,神父还会送给我们圣诞礼物,直到去年的圣诞节,一切都变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圣诞夜
我已经坚决地决定,如果我的大限到了,那么我就藉助少量药品的帮助入土,直到开始制服我那罪恶的灵魂,使它缴械为止。
有同龄人知道我是天主教徒时,总用不明白的眼神看着我,或者更有人会干脆坦白的问我:“你念经吗?祈祷吗?祈祷真的能灵验吗?”
我很少见到他,但我为他祈祷。我在梵蒂冈花园瞥见他时,他总是很喜乐地向我打招呼。
在我以往的记忆中,常常为自己的亲人远离天主而痛心,特别在弥撒当中接受天主的降福,而我的亲人却得不到,更会使我难过,我常向认识的教友说,在这个家我孤军奋战,卑微的我只有向天主祈求。
首先﹐我希望为我们的荣休教宗本笃十六世祈祷。我们全体一起为他祈祷﹐愿上主降福他﹐愿圣母看顾他。 现在﹐让我们﹐主教和天主子民﹐开始这段旅程﹐这段罗马教会在爱德中为所有教会身先士卒的旅程。
在我正式走进天主教的信仰之前,好天主已经借着另一位我敬爱的老师提前对我的灵性生命进行了长达数年的前期规熏陶。那时的我年轻幼稚,无知而又傲慢,偶然相遇了我的那位深山隐居的老师。
清晨4点钟豪雨像飞梭抽打紧闭的窗子我从梦里醒来,想像大地怎样变成一片欢笑的水域凝望窗外儿时,雨中哭泣的我仍然有母亲打开的伞跟随我,在漂泊的世界里成为水域中的锚2幸福。
有一次,在车站外面广场的要道口,地上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妇女,拿着一个钵子哆哆嗦嗦地向路人乞讨,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先生,可怜可怜我!看这样子,着实令人可怜。我正要掏出钱来却被我的家人阻止了。
从我住的这个小区到机场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路程,由于乘公共汽车要倒好几次车,我一般也只能“打的”,每次出差坐出租车去机场这50多分钟的时间,就正好成了我向开出租车的司机传播福音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