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在埃及做了20多年主教,因为有病,现在退休在这里养老,看守会院门房,每次午餐后,他都为大家煮咖啡,做力所能及的服务;有一位在大学教了一辈子哲学的老教授,只要他能做的事情,绝对不许他人插手,给他帮忙
为了能让病人们过上与正常人相同的生活,每逢到了圣诞节,特里萨修女总要安排他们参加子夜弥撒,还组织他们演出话剧,协助修女们派发圣诞礼品,参加午餐音乐会,等等。
我们在尚未积雪的山脚下,面向一片空旷清秀的景色搭起一个帐篷,坐在帐篷的阴影下一起用随身带来的午餐。太阳落山时,在踏上返回罗马的路程之前,教宗喜爱听他的一小队随员唱的山歌。
有一次我去外地办班,实在饥饿难耐,就很不好意思地问教友:大家的午餐有剩余吗?我很饿,可以吃点吗?此时感觉自己如一乞丐,而且无论路途多么遥远,从没舍得买过卧铺,有时候买不上票就一路站着。
1月30日因是年假中的主日,单枢机担心晚辈在异乡没有午餐,特托朋友打来电话关心,并邀晚辈中午外边去吃北方人喜欢的火锅。当时听到这个电话,虽然身在异乡,但感动的笔者几乎落泪,心里热乎乎的。
还有一顿免费午餐。第二天,这位司机还真把儿子送了过来,自此他每天到教堂接送孩子。暑期结束后,他儿子主动要求领了洗,并在弥撒中担任辅祭。
有一次,修院午餐的豆角没煮熟,导致晚上部分修生上吐下泻,李东升由于吃得少算无大碍。
7月29日,我离开台湾清华大学的前一日,胡迪群和孙淑玲夫妇在家设宴为我饯行,那个团体的教友都踊跃参加,他们带上准备好的午餐,届时,在一起共同分享。
一个周末,林慈华神父单独邀我外出午餐叙旧。餐后回到会院,他又兴致勃勃地带我参观他收藏的一幅幅东方礼圣像以及一尘不染的房间,回忆他在华的美好岁月……他没有任何的怨言,只有美好的祝福及希望。
午餐后,文艺汇演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