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耶夫斯基总主教获悉这项喜讯後向本台表示,这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我从未想过。当我听到这消息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这个枢机职衔不是为了我,而是为教宗赈济所。
《从补回37元所想到的》,一个并不十分吸引人的题目,它的内容却触动了我的心。
5月2日,去年的一位求援者通过QQ告诉我,他的侄子刚去世,希望我能打电话和亡者父母说几句。我忐忑不安地拨通了电话。
曾几何时,修道路途中我碰上考验、困难,我就想选择逃掉;生活中不时被周围的喝彩、悦耳且诱人的花环所笼罩时,我忘记:没有基督的恩宠我什么也不能做;选择中当我被较强的自我意愿占据时,自我满足与实现让我将奉献所有的誓愿抛掷脑后
当我站起来环视四周时,有人轻轻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看见一位满脸皱纹,个子矮小的老妇人对着我微笑,那笑容光亮璀灿。她说:嗨!帅哥,我叫萝丝,今年87岁。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在我的堂区曾有过一次如何做婆婆的特殊聚会。在开场白里我说道:我没有做过婆婆,但在我的牧灵工作中,曾与很多做婆婆的教友交往,使我得到很多有价值的关于做婆婆的经验知识。
最近,发生在我身边的两件事,使我对如何福传有了新的认识。第一件事,是今年6月19日晚弥撒后,堂里有位姊妹找到我,让我在7月2日中午帮忙主持一场婚礼。
他惊奇从来都把送礼者拒之门外的我,为何因十几个鸡蛋而折腰?还破例要留父女俩吃饺子?望着丈夫不解的眼神,我微微一笑,讲述了20年前自己经历的一件事。在我10岁那年的夏天,父亲要给外地的叔叔打一个电话。
姐姐,前段时间见到你,你突然跑过来抱住我说:我已经把行李邮寄到修院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问你三遍,才知道你真的要去做望会生了。我心里真是既高兴又失落。
这个故事是我的代父讲给我听的。那时候,我不仅在网上看到一些评论天主教不好的文章,也看到了有关一些神父不良行为的报道,也是那个时候,我们堂区发生了一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因此我借口工作忙,就不进教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