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是在那个红色的年代走到一起的,那时候他是医生,她是老师。他们在家中悄悄请神父为他们主持了婚礼。那时的他很穷,没钱买戒指,在神父的祝福中,他满怀愧疚的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戴上了一只做针线活用的针箍。
我永远不会忘记1946年的复活节。那时,父亲已去世5年,只有16岁的达莲娜,14岁的我和12岁的欧茜与母亲相依为命。尽管妈妈要供养3个正在上学的孩子,生活极简朴,但我们的小屋里每天都有歌声和笑声。
我的父亲是个孤儿,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失去的双亲,在我几岁时,父亲生达背疮时告诉我,他是在北京西什库教堂长大的,当时仁慈堂只收女孩子,由于他是孤儿,被别人捡到仁慈堂的,从此那就是他的家。
这个女人的痛哭,表明了她对自己所犯的罪表示深切的痛悔,所以耶稣说她因爱我而痛悔得越多,她被赦免的罪也就越多。
记得那是叔父祝圣后的第一个春节,这是我们孩子们盼望已久的日子,我是那样地渴望着它的到来,在那一天我就可以得到一份压岁钱。在那个年代能有一份压岁钱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事啊。
随着后来进堂次数的增多,我发现乞讨者很多,且大多数是熟面孔,他们不但知道每个主日的时间,而且对大瞻礼的具体日子也很清楚,这样他们就成群结队地来。
妇人,你的信德真大。就照你所愿望的,给你成就吧。”(玛15:28)福音中耶稣多次感叹人的没信心,至于称赞人的信德,则只有两位,除了葛法翁城的百夫长(玛8:13),就只有这客纳罕妇人了。
当时她担任受洗仪式摄像,镜头里的小女孩那镇静自若的表情打动了她,孩子领洗一般都会哭闹,但这个小女孩当时却用她不大但是很明亮的眼睛定定地瞧着神父,乖巧地配合大人的动作,摄像机后面的她蓦然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
五岁的时候,我住在祖母家。她是虔诚的基督徒,给我讲了许多《圣经》里的故事,还有这么多年来发生在她身边的天主的见证。可她太心急了,讲得越多,我越迷茫。天主的形象在头脑中变得越模糊。
我很想知道这些日子,汶川发生大地震以来,在她与我聊天时那种忽然变得深沉的目光里究竟包含着些什么。“今天,我在网上看到了一张地震废墟中的图片,是一个死难的学生的一只手,紧紧攥着一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