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吵嘴后,我尝试愤然走到屋外,希望外界的事物能冲淡自己的哀愁。一、两小时后,心情平静下来,但仍然很气愤地回家。我妻脾气大,又像小孩子,多数她主动“讲和”。
我是一个老年新教友,很遗憾“信德”问世时我没赶上,后来偶然间从朋友那里获得一份两份的,我便爱不释手,我每天除了参与早弥撒的读日课以外,“信德”便成了我生活中的伴侣,学习中的良师益友。
文革时,教堂遭受了破坏,高中学业未完我就到农村插队,后来调到海宁市。随着“拨乱反正”,1997年10月19日,海宁市附近的“玫瑰堂”隆重开堂,我与妹妹陪同特地从长安过来的母亲一起到堂里朝拜圣体。
这是一本他的自传,由意大利使命出版社出版,书名为:《我从弱小者身上学习:我的生活,我的希望》。国际明爱会主席塔格莱枢机日前在罗马参加明爱会会议,在那机会上本台采访了他,请他讲述他从穷人那里得到了什麽。
“我是上海修院的一位修士,我姓黄。”“哦,欢迎弟兄。”我们不约而同地回答。“我去年7月份开始实习,便向教区申请骑自行车周游全国各地的教会,以便取得更好的、更适合我们当地的福传方法。
在我的眼中,林慈华神父(Fr.LawrenceFlynn)是一位圣善的司铎、一位杰出的牧者,更是我的良师益友!1993年,我有幸参加玛利诺会的培训项目。
上午大约10点左右,我刚去看望过老神父。老神父神志清楚,只是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但也试图与我交谈。我说:您是北京教会历史上第一位百岁神父,请老神父降福我!
如:我是道路、真理、生命(若14:6),我是真葡萄树(若15:1),我是生命之粮(若6:48)等等。耶稣自己竟然把这权威和语气放在自己身上,意在告诉我们他就是天主子。
曾经和朋友一起下乡走访,和当地的村民吃了一顿午饭,那是一顿真正意义上的粗茶淡饭,我吃得索然无味,难以下咽,但是看到村民们吃得很开心很满足,心头暗自猜测这可能是他们拿出来招待客人的食物时,我顿时一阵心酸,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慕道者,他们大多都是知识分子,一股暖流充满了我的心,因为我看到了教会的希望,看到了教会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