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伙伴们在假日上街串商店,而她进教堂,或看圣书与教友们谈心。阿姨送了她一本《信仰之门》,刘惠非常高兴,反复阅读,细心思考。
这座正门的高度就成为1.2米,被称为“谦逊之门”,所有的人只能弯腰进堂。圣诞教堂是伯利恒著名宗教古迹之一,其在基督教中的地位仅次于耶路撒冷城北的圣墓。(文/张越红)
在大雪纷飞的圣诞夜,在四面皆风的墙角里,她点燃火柴,在火柴微弱的光芒中,找到了永远的幸福和温暖,安然进入了天乡。其实让人温暖的不仅仅是火柴小小的火焰,更是作者一颗悲天悯人的心。
外出传教,发现堂里的教友越来越少了,就连主日和瞻礼进堂的人也比十年前少了许多。问其原因,回答便是:“忙,没有时间。”我听了之后,真为这里的人感到悲哀。
后来听儿子说,按总成绩他是排在第十名,可排在他前面的一个学生有一科外语分数太低,没有过最低分数线,最终被刷了下来,而我儿子的总分虽没有他高,但各科成绩都超过了要求的分数线,这样才进入了公费的行列。
临近开展之前整理作品,统一编号,制作入选证和收藏证等工作进行得井井有条。
外出传教,发现堂里的教友越来越少了,就连主日和瞻礼进堂的人也少了许多。问其原因,回答便是:“忙,没有时间。”我听了之后,真为这些人感到悲哀。
我们天主教至今仍然认为,好教友的标准就是:进堂、念经好等等。在21世纪里,没有福传言行的教友,算不上什么好教友。另一方面,教会对发展新教友的人也没有进行一定的表扬和鼓励。
那时的我常进堂,领圣事望弥撒,却什么也不懂。有时我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些因为吃饼得饱、或因渴慕耶稣的神迹、或因有求于耶稣而不得不来拥挤耶稣的人们。我尽管也在用力地拥挤着主耶稣,但是看不到生命改变的痕迹。
我十岁蒙上主的圣召,进入了贵阳教区预修院学习,开始攻读神哲学,准备走神父的奉献生活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