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旁边是一个电脑显示屏,从显示屏可以清楚地看到堂院和教堂内的情况。这显然是教堂的安全视频监控措施。房间的地面是一水的青水泥。
陪着母亲住了七天院之后便回家了。母亲健康时常和我说:如果有一天我病了,你能不能回来照顾我呢?我为安慰她也常说:可以呀,如果有一天你病了,我就回来服侍你。
以前在耕莘文教院参加弥撒,朱恩荣神父讲道时特别喜欢临场抽考:读经二说什么?福音出自哪里?
当时,归绥地区弃婴较多且为女婴,每一个堂口都设立育婴院收留被弃女婴,并每月发放一枚银元雇佣奶妈,让她们喂养女婴三年。女婴长大后集中学习文化知识,由此在灾荒年间大批女婴得以获救。
首先是培训的内容组合非常好,尤其是添加了以往没有心理学、人格成熟、和领导力的知识,这些方面的知识是我们教区特别需要的,因为我们的教区几乎都是年轻神父,有些是修院刚毕业就做了本堂,这些从未涉足过社会更没有过管理经验的年轻一代
离院时小玛加利诺已经一周岁了,活泼可爱,身体健壮,神长教友都很有些舍不得,但为了孩子的未来,大家还是送上了美好的祝福。
回到修院的我在避静当中突然想到了一段圣咏,在此,我愿把这篇感人的圣咏献给芸芝姐,同时也献给每一位为了教会而付出自己辛劳的弟兄姐妹:“上主,求你以慈爱怀念达味,和他所有的一切焦思劳瘁,因为他曾向上主许过誓言
1993年陈荔雄和李新容两位莆籍神父毕业于上海佘山修院,晋铎后回家乡服务,传教工作增添了活力,岛上圣事频繁,教务蓬勃发展,至1995年,教友发展至40多户。
是你们父母的善表和你们堂区会长教友们的鼓励关心以及大小修院的多年培育,才使地方教会有了这批圣召,求天主更丰富地降福你们的父母和堂区的会长教友。
那一天,天出奇的阴冷,狂风怒吼,我们一群孩子硬是不吃不喝,用刚学会的玫瑰经,不停地为修士祈祷着……7年后,我和我们村的其他三个孩子一起入了修院。(陕西/范乐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