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我被各种事情弄得筋疲力尽,我迷茫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妈妈一遍遍告诉我:要学会祈祷,要时刻记得他安排的一切都是好的,他永远都陪伴着我!
实在搞笑,这要么是扯蛋,要么就是变态,唯一能收获的就是社会的反感。
母亲不仅是我的第一任最亲近的老师,而且也是我人生旅途中的向导与明灯,更是我跟随基督的动力。从我记事起,母亲就体弱多病。那时,我们家境非常贫寒,母亲含辛茹苦地抚养着我们兄妹六人。
我也常这样想,感谢天主,让我能够成为李主教的学生,能够亲近他,向他学习。我现在在西安神哲学院从事天主教哲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回想起来,是主教一步步引导我,鼓励我走向了这条荆棘之路。
教宗说:“这是我的深切孝爱、我的深切孝爱啊!以前我每次来罗马,主日上午我都会去那里停留片刻。这联系十分深厚。”
教宗向信友们表示,唯一能取悦天主的极端主义是爱德。当天,至少2.5万人参加了用阿拉伯语和拉丁语举行的隆重弥撒,其中包括埃及不同礼仪的天主教徒和东正教科普特信徒,穆斯林也前来观礼。
步入大三后,我对大学的新鲜感早已烟消云散,大一大二似乎已将我的青春激情消磨殆尽。剧增的压力,莫测的变化,再结合自身的现状,我的生活就像白色恐怖一样让我时时不安。都不知怎的,我把生活搞得一团糟。
我不懂这个人,是天主子,却诞生于马槽中。我不懂这个人,是救世主,却隐居于纳匝肋。我不懂这个人,传教之时,与渔夫税吏之流为伍。我不懂这个人,宣告救赎,不畏经师长老等权贵。
因此,这是一种持续的祈祷,好似对天主说:‘祢给了我这个、那个,还有那个,我做了这个、那个,还有那个。我为此感谢祢,并因此祈求祢的宽恕。
教友们都有各人的打算,值得称赞,我呢?坐在教堂里,思索我该给耶稣什么献礼?唱经班带领大家唱起圣歌,悠扬的歌声回荡在圣殿,传向远方,我不太会唱,却喜欢欣赏,我被圣歌感动,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