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外面受到屈辱后,总会不自觉地拨通家里的电话,向电话那端的父母诉说;当我生气时,也总会向父母发脾气……我知道,他们给我的总是关怀与爱、包容和谅解。
有好几次,王俊宝神父打错电话,打到我这里,听到他莫名其妙的话,才知道他找的是平阴一个和我重名的教友。可见,我的名字之普遍。
自从今年复活节领洗以来,我就像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得到了国王赏赐的一块糖果,在极想吃的时候,才打开糖纸,用舌尖舔一下,然后调动全身细胞来感受这块糖的甘饴,再用可怜的小脑袋使劲搜索我能想到的关于这美味的形容词
记得小时侯,我是在河北大姨家长大,那时刚刚读小学,每天晚上写着作业,大姨在炕上念着玫瑰经,屋子里宁静而祥和,睡觉前虔诚的跪在圣母像前,划上十字圣号,然后唱"请赞美、请赞美、赞美圣母玛利亚!"
我的老同学老张是一位非常能干的人,在硅谷他算是很有成就的了,每次我去美国,一定会去找他,他也常常带我去他的俱乐部吃饭,对我来说,吃这种饭,真是受罪。首先,我必须穿西装,打领带。
最让我难以忘怀的就是老爷、老婆的热炕。炕里边墙上有一个小窑洞,那是我的百宝箱,不但有玻璃球等各种小玩具,也有老爷老婆为我存放他们舍不得吃的好吃货。
医务工作者的感染发病人数占疫病者的20%,这是个触目惊心的数字。而恰恰我的姐姐在医务工作第一线,我们全家唯有祈求主保佑她平安健康。但一场更大的生死抉择却悄悄地降临到我们本来平静的家庭中。
我对这些人很反感,不喜欢他们穿着油乎乎的衣服,在过道上走来走去,笑嘻嘻地招揽生意;不喜欢他们说话的大嗓门儿,为了一点钱也和顾客争吵不休。然而因为一个疯女人的故事让我对他们肃然起敬。
其实,要孝敬父母这一条诫命是针对成年男女说的,而不是针对小孩和青少年说的。林贝克提到:它完全不是为了用来管教小孩而设计的,因为它所追求的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目标。
我真有福,因为主在人海里把我拣选。我真有福,因为主让我在苦难中磨练。感谢主给了我精神的食粮、生命的泉源。我深知———假如没有苦难,就尝不到幸福的甘甜。我愿背起神圣的十字圣架,肩负起主给我的一切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