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教宗不会亲自送圣体,而是由执事来完成,他们是教会内的圣职人员之一。 教宗的弥撒讲道将用意大利文。
感谢天主送给我的这份礼物,我再次想起经上的话,谁能运用思虑让自己的寿数增加一肘呢?(路12:25)既然如此,何必再愁,就把一切交在天主手中吧!因为我的头发他已替我数算,我还担心什么。
他从不浪费一分钱,但也从不吝惜任何的财物,他自己出钱送教友或外教朋友圣书、教会影碟等。告诉你一个秘密:他还资助着两位贫穷的学生呢!我从没见过一位像他这样好的神父,虽然我只认识他这一位神父。
每次放学都比我晚的哥哥提前被老师送回了家,叫来医生,说是类风湿性关节炎。这病很顽固,父母不惜血本为哥哥治病,用尽了家里的所有积蓄,为此一个幸福家庭被一层阴影笼罩着,家里的笑声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失了。
当看到在午夜弥撒过后,教堂的走廊和靠背长椅已经被收集到一起并被送到了教区长的住处时,他感到很满意。然后,他向圣器收藏室走去。在经过基督诞生塑像时,他停了下来,他想为基督幼年像作圣诞祈祷。
许多地方都还有过年送红包(压岁钱)的习惯,我见过新加坡公教联络社把这也当成了福传的机会,他们把红包做得很精美,上面印着圣经中的祝福话语:“愿上主祝福你,保护你;愿上主的慈颜光照你,仁慈待你。
至于能为居民提供哪些具体援助,则是在玛尔大修女与志工一起为基辅郊区莫逊(Moshchun)和萨加利齐(Zahaltsi)这些村庄的居民送粮食时得出答案。
会长长期在基层确实很辛苦,做了许多工作,教会要时刻送心他们。把那些有声誉、德性好、知识广的人组织起来,充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我把保定教区东闾天主堂鹿神父送给我的“绿圣衣圣牌”分赠给每人一个,教友们恋恋不舍地走了,另一位姓高的教友干脆陪我住了下来。看堂门的老高怕我冷,不容分说地把我的行李铺在了炕头上,这一夜我睡的特别香甜!
沙漠教父对这罪的分析显示了悭吝是如何控制修道士们的,他们在宣布放弃巨额遗产后,与世隔离住在斗室,依恋价值不大的东西:他们不愿意借钱给别人,他们不分享更不愿意送给人。对使人不自由或很小事物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