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日军听说堂内藏有良家妇女,于午后径向天主堂索要,被文致和主教严词拒绝。下午6点钟,有四五个武装日军上天主堂西院去敲大门,藉口搜查军火,实欲强拉妇女。
临别时,小乌姑娘要了我服务的天主堂的地址。目送乌云其木格姑娘的背影,我在心里默默地祈求天主圣神帮助她尽快地振作起来。
母亲虽是一位不识字的农妇,但她领洗后有机会两次参加黄石港天主堂的教理培训班,很有收获。老经本里面的经文,基本上读熟了,特别是早晚课和简单要理,她烂熟于心。几十年如一日,早晚课从未间断。
2014年11月16日,我们大陆教友旅游团一行驱车来到台湾屏东县万峦山的万金村,一座灰白色天主堂展现在我们眼前,放眼望去,近处的村庄掩映在葱葱的绿树中,教堂背依大武山,坐落在村民的房舍之间,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6月19日下午,笔者陪同“信德”副总编宋云老师等一行四人来到内蒙古巴盟教区三盛公天主堂朝圣,遇见了阔别10年的杨振杰神父背着朴素的弥撒包,脚穿平板布鞋,风尘仆仆、大汗淋漓地赶回教堂。
因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神学院就暂时开设在石家庄市北堂。报到那天,我和同时入学的老乡签了到,各自领了一件小白衣和一本《新经全书》,找到了自己的床铺休息了一会儿,虽然年轻,毕竟也坐了一千多里地的火车。
随后,我们来到昆明市中心北京路的天主堂。昆明的教堂,和重庆若瑟堂差不多大小,装饰布置的简单而又隆重,没有过多华丽的堆砌,却依然让人矗立其中,神圣之感油然而生。
我们第二站是极富旅游魅力的城市大连,大连西安街天主教堂又称大连天主堂,于1926年由日本天主教徒建立,是大连唯一的天主教堂。
就在正式演出前几天的彩排中,在广场天主堂高台阶上,在灯光的辉映下,身着演出服的百余名教友手持红绸、彩扇,一遍遍在歌声中翩翩起舞的场面,使连续几个晚上闻讯而来的纳凉观众赞不绝口。
上午十点半左右,来自各堂区的教友纷纷来到宁波北仑兴安公园,药行街腰鼓队的教友们手敲腰鼓迎接大家。公园大门口的气拱门上写着渲染喜庆气氛的横幅,上书“天主教宁波教区读经福传经验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