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圣体圣事年,我们堂区组织教友在每月的第一个周六朝拜圣体。第一次是在10月9日,当晚朝拜圣体后就有很多老教友流下了感恩的泪,说好长时间没有此感觉了。
邀请了中南神哲学院的余保卫、乔进则、宋保新、高雷庆四位神父给众教友讲道。参加避静的教友有155人。
九十年代,家庭又遭不幸,儿子半身不遂,老伴儿去世,老人效法古圣约伯,不失望,不退却,而是更加热爱天主,每天早晚领着孙子进堂。老人领经、唱圣歌,孙子给神父辅祭,给教友们立了信德的表率。
菲律宾教堂林立,修院众多,一到星期天,你就可以看到教堂从早到从都挤满了人,这里一天有很多台弥撒,人们进堂望弥撒很方便,很容易帮助人热心恭敬天主。
超拔,出神,忘了自己,对越默存,祈祷可说进入了较高的境界。“完全遗忘自己,留在主的深处,安定恬静,好像已在永恒之境……你寂寥静独,浑浑无涯,我已汩没消失其中,求你潜藏在我内,使我也潜藏在你内。”
其次最明显的是公益事业的热情蓬勃高涨,表现在这次圣堂护建工程中,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做义工,有的人竟坚持两个月天天出勤,使工程进行得又快又省又好,并提前完成
每逢主日、瞻礼,都坐着轮椅进堂参与弥撒圣祭!他那一生虔诚敬主,爱主爱人的精神,永远留在我们的心中!他率先垂范,严格教育儿女。他的八十一位子孙个个都是优秀的教友。
我开了门,她进来说:“过年了,我没有给你老人家买什么吃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边说边将一把零往我的衣袋里塞。我用力把她的手拉开:“你这么困难,我哪能要你的钱!”
白天你进我出,村民间串门如在自家穿梭,在村道上相遇也都十分亲善友好。我到南三家后,先去圣堂朝圣,管堂的数位老教友迎入后立即面主而跪,念天主经、圣母经。我在村里小住一周,就参加了两次弥撒。
伤痕累累的路面一点怨言也没有,一声不吭,并不明媚的阳光勉强地照着大地,有时躲进云里好久也不出来。